众人吃过饭,韦母安排老人先休息,没有休息处的,也是这几天烧的草木灰铺在被褥或皮毛之下。这样至少防止潮湿,又支起遮阳之物。这样又安排二十余人休息,老弱也就暂时安排下。休息一阵,青壮妇人开始帮着做帐篷,男人跟着一起修窝棚。小宝干脆安排大宝带着几个人护着一大帮半大孩子,四处找水沟,池塘,拎着坛罐去抓鱼,蛙,回来就放入大池塘。又安排人在新修的窝棚里支起锅灶,没什么煮的就烧水。甚至新挖开的坑道里也生火,火堆周围堆满湿木,一来可以烘干做燃料,二来可以做床铺。及至天黑,第二排窝棚也建好,两排窝棚中间的坑道,也挖的差不多了。晚饭还加了道鱼汤,野菜。
“勉强可以住下了,一家一个窝棚,挤了点,终究不用睡在露天地。”韦母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嗯,娘,老爷子,明天就不要这么赶了。咱们终究是匪,这杀人放火才是正道。老爷子明天开始还是主要训练大家杀人放火的本事吧,余下时间再建设”小宝道。
“滚,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老乞丐气道。
“本来就是”小宝嘀咕,心里在窃笑,小爷气不死你个老不休,让你笑话小爷。
“戚老莫生气,小孩不会说话。不过咱们终究是要和鞑子见真章的,这战阵之术就显得尤为重要,咱这两百口子的命都赖您老保全了。”韦母忙打圆场道。
“主母放心,老头子尽全力就是”老乞丐忙应道。
“对了,老爷子,鞑子往往身披重甲,这刀枪不入,弓弩难伤,有什么好办法?”小宝忽道。
“原本鸳鸯阵,破重甲是火铳抵近射击的。可咱没有。用鞑子弓做的合成弩也可以,只是咱破甲箭少,上弦也慢,弩也少。”老乞丐琢磨着道。
“每队需要几张弩能对敌人有效打击?”小宝又问。
“四张,这还是咱们用樘耙,盾牌限制住敌人不能靠近太多。当然回回炮也行,只是那东西太笨重。”老乞丐道。
“你们先练着,实在不行就弩箭加回回炮。笨重就笨重。大不了预设好。在哪打咱也不能由着鞑子。”小宝道。
“那还能让鞑子在哪打,鞑子就在哪打?”老乞丐道。
“仗是两家打,一场买卖,商量着来呗!”小宝嘻皮笑脸道。
这话就不能唠,继续唠能气出内伤。
“小宝,你有啥想法?”韦母倒不生气,只是笑看着小宝。
“娘,我觉得,咱力量小,实力弱,能占便宜咱就干。占不到便宜,吃力不讨好的事咱不干。咱这老巢现在也够鞑子喝一壶的。咱们现在应该多存粮,多筑墙,深挖沟,多挖洞。这地方风水不错,适合埋鞑子,埋少了可惜。”小宝缓一缓道“咱们还要选好个地方,以做备用。等都做好了,咱们再出去,最好是来年解冻以后,把鞑子的火拱的高高的。”
“嗯,不错。这么好的宝地,埋一两个牛录,可惜了。”小宝想想又道。
“埋个正黄旗正好”老乞丐道。
“也行”小宝点头称是。
“嗐,你也不怕撑死。”老乞丐起身拍拍屁股“就这么准备着,安排人值夜,其余人睡觉”心里还是觉得小宝讲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