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这一刻的傅庭琛在想什么。
温诺更不知道。
她只知道,在那难受的感觉褪去后,她困了。
累了,很快睡了过去。
只是睡过去的时候手下意识拿过旁边的娃娃,脸往他怀里靠了靠,这才安心沉入梦乡。
……
次日,温诺头昏脑涨的醒来,那明显的醉酒后遗症让她难受不已。
揉了揉头,撑着床坐起来。
只是头疼让她不想睁开眼睛,便虚着眼睛看了下床沿在哪,转身下床。
她这样的情况必须去洗澡,才能完全让自己清醒。
可她下床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绊了下,温诺一下摔在一方结实的胸膛上。
她皱眉,撞到床头柜了?
温诺半眯起眼睛,手撑着这硬硬的东西起来。
很快她僵硬。
手上的东西是硬,但那温热的触感是怎么回事?
一瞬间,温诺脑子出现无数个画面,她脸色白了。
她只记得自己在眉飞色舞喝醉,后面的就完全不记得了。
这样的一无所知让她恐慌,身体控制不住颤抖。
三年前就是这样,她一觉醒来,脑子一片空白。
难道三年后,那样的一幕再次重现?
温诺看似坚强,实际她很脆弱,只不过她擅长隐藏,所以在外人看来,她永远都是那么无坚不摧。
可她始终是个女人。
“温小姐,你还要趴多久?”沉磁的嗓音落进耳里,温诺心猛烈一跳,她看向被自己压着的人。
浓黑剑眉,眼眸深邃,鼻梁高挺,性感薄唇,有着这样精致五官的人,除了傅庭琛,找不出第二个人。
温诺心咚咚的跳,似要跳出嗓子眼。
她反应过来,赶紧后退,却一下撞到床头。
咚的一声,傅庭琛皱眉。
温诺捂住后脑,撕了声。
傅庭琛看她一眼,坐起来。
而这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
傅庭琛抬起手腕看一眼腕间的名贵腕表,下床出去。
温诺听着男人沉稳的脚步声走远,看过去。
白衬衫,黑西裤,不似平时一丝不苟,多了许多褶皱。
显然,傅庭琛穿着他的衣服裤子就这么在她这睡了一碗。
温诺睁大眼,意识到什么立刻看向自己。
衬衫皱巴巴的,扣子解开了好几颗,但内衣完好,裤子也穿在身上。
她腿动了下,下面没有不适感,温诺紧绷的心终于松懈。
她没有失身,傅庭琛也没有……
温诺很快一笑,傅庭琛是什么人,她就算是脱光了躺他身下他也不会动她。
说来,这也是她昨天大着胆子去包厢的原因。
她在赌傅庭琛不会对她怎么样。
果真。
只是她高估了自己。
她竟然醉的不醒人事。
外面传来开门声,以及成林的声音,“傅总,您的换洗衣服。”
温诺关上卧室门,把自己稍微整理了下出去。
成林已经离开,而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温诺看着关上的浴室门,想起那次在游轮,傅庭琛不过两个小时便换了套西装。
当时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在短短的时间里就换西装,但现在想来,这样的男人应该有洁癖。
温诺把卧室收拾了下便去做早餐。
还好她每天生物钟准时,即使醉酒她也没有大睡特睡。
做了一锅酒酿圆子,简单方便,便开始洗菜做菜。
答应了小家伙给他做午饭,她不会食言。
傅庭琛穿戴整齐的出来,便看见背对着他忙碌的人。
换了件黑色毛衣,一条紧身牛仔裤,头发随意的扎了个丸子头,细细瘦瘦的,像个中学生。
傅庭琛出来,忽的,一顿,视线落在小餐桌上的瓷碗上。
温诺听见声音,转身,看见傅庭琛看着桌上的酒酿圆子,说:“我做了酒酿圆子,你要不……吃点?”
昨晚醉酒后发生了什么事温诺不知道,但傅庭琛把她送了回来,并且什么都没对她做,温诺觉得可能是自己拉着对方不让对方走。
不然傅庭琛这样的人不可能留在这。
所以,她很感激他。
傅庭琛走到餐桌坐下。
温诺关上水龙头,手在围裙上擦了下过去,拿过小碗给傅庭琛盛了一小碗,“我也不知道你吃没吃过这种,但你尝尝,要不喜欢就不吃。”
温诺的感情观很简单,对她好的人,她也会对他好,对她不好的人,她也会对他不好。
和傅庭琛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温诺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