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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忘了,你身体不好,不能吃油腻腥辣的东西。”白子潇装作突然想起的样子,然后在萧弦歌不可相信的眼神中,啊呜一口吃掉了那块兔子肉。
但他那个神情,明显写着“我就是故意的,有本事来打我啊。”
“白子潇,怎么感觉你越活越幼稚呢?”萧弦歌直接伸出手,撕扯下来最大的一块兔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在自己口中,“我自己有手,还用不着你喂。”
“不行,不能吃就是不能吃。”白子潇扣住萧弦歌的手腕,危险地盯着对方的唇,直接欺身而上,卷走了那块兔子肉,咽进了自己的喉咙里。
“我怎么感觉,你的好像要比我的甜?”白子潇舔舔唇。
“是错觉吧,咱们的可是从一只兔子上面撕下来的。”火焰的光照得萧弦歌的脸,比往常要红了不少。
“可我觉得不是错觉啊。”白子潇低头又吻上去,这一次的时间格外地长,直到萧弦歌开始有些喘不上气,用手推他的时候才松开,“不是错觉,是玫瑰的味道。”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你下午不是给我做了一碟玫瑰花糕吗?”萧弦歌用手背擦擦唇,被吻得发红的唇在夜里显出一丝艳丽来。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我貌似还是摘得萧雅养的玫瑰花。”白子潇点点头。
“怪不得今天看见小雅生气了。”萧弦歌想到了下午看到的场景,没忍住笑出声来。
“那你把我的玫瑰花糕送她一点呗,我怕她生气起来打我一顿。”
“不会的,因为,咳,我已经把玫瑰花糕吃完了。”
白子潇惊了。
在他的记忆里,他做的玫瑰花糕可是摆了满满一盘子,而那个盘子,目测直径超过了三十厘米。
于是他真情实感地感叹道:“萧弦歌,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能吃。”
萧弦歌:..........
“是吗?不过我觉得比起我来,你也不逞多让啊。”萧弦歌瞥了一旁的两只烤兔子,掰着手指算,“如果我不来,这两只兔子肯定都进了你的肚子,下午的时候你还拿走了一盘炒年糕和清蒸带鱼,以及三个牛肉包子和一碟水晶虾饺。”
“确实,这样算来,我好像比你还能吃。”白子潇沉思了片刻,突然把目光移到了萧弦歌的脸上,“但是我发现,我好像还饿。”
“那我再给你做点夜宵?正巧最近没什么事,只希望这么多年没进厨房,手艺不要生疏了才是。”
萧弦歌起身到一半,就发现自己的袖子被白子潇拽住,无奈道,
“放心好了,虽然我手艺生疏了,也不至于做出什么令人难以接受的食物,我....唔....”
黑暗中,萧弦歌的后背抵上了粗糙的树干。
“这样美好的夜晚,确实需要一些美味的夜宵。”白子潇的手摸上萧弦歌的脸,在黑暗中一点一点临摹对方的五官,从眉毛,睫毛,再到挺直的鼻梁的柔软的唇,“.....比如说,你。”
一阵风吹来,火焰熄灭,树叶哗哗作响,下面茂盛的草丛也跟着摇晃,草丛中休息的萤火虫被惊得飞起一片,微弱的金色光点在空中汇集,彰视着不同寻常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