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博砚成功打击了他。
“你怎么知道她不想?”
见他死鸭子嘴硬,景博砚举了举手中的平板,
“哪个女的听说一个男人为了别的女人大动干戈,还愿意往这个男人身上凑的?”
季廷川猛吸着烟,半天才说出了一句话,“她没有选择权。”
“和姜阮玩霸道总裁的戏码?小心把人家弄跑了。”
季廷川不说话,姜阮这两天闹得厉害,没有之前乖顺,的确让他很烦躁。
“刚才我听白泽说姜阮奶奶两天没吃药,这事是不是你找人干的?”
季廷川冷冷瞥了一眼景博砚,“白泽什么都和你说,看来以后是想跟着你做事了。”
白泽对季廷川忠心耿耿,景博砚没想撬人,只好实话实说。
“哎呀,我是无意听到白泽给医院打电话说以后要看着姜阮奶奶吃药,断两天药的事不能再发生,就推测是不是你找人给断药了。”
季廷川冷哼,“在你眼里,我是黑心肝的,会对一个生病的老太太做这种没人性的事?”
景博砚不置可否,“我这不是觉得你为了让姜阮不离开你,肯定会拿她奶奶威胁她留在你身边。”
不愧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很了解他的心思。
季廷川也不会替别人背黑锅,“医生说,姜奶奶这两天趁护士不注意,偷偷地把药给吐了,他们也是在姜奶奶发病后回看了监控才知道。”
景博砚手支在腿上,沉思了一会,问道:“我挺奇怪的,你说姜阮奶奶好好的,为什么突然间要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