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良子冥冥之中,感觉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毕竟这一切的一切,都透着古怪。
“是,先生运筹帷幄,必能决胜千里之外。”想不通归想不通的,这该拍的马屁还是得接着拍。
求得考满意地点了点头,看向了空旷的院子,“希望陆建勋不要让我失望。”
而出了求得考院子的那个人,已经四肢僵硬地躺在了冰冷的江水中,仔细看,皮肤底下还有细小的,密密麻麻的虫子在撕咬着他的皮肉。很快人就只剩下一个苍白的空壳子了。
他其实早就已经被玉子蛊给蛀空了,刚才那些话,那些表情和动作,都是在玉子蛊的操控下完成的。
这人的确是陆建勋的手下,有据可查。这场戏唱的,也算是圆满。
求得考走投无路,甚至连怀疑都没来得及怀疑,就相信了那些话,还有那封信。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柳澈和陈皮。刚睡醒,洗了澡,换了衣裳,下楼来美美地享受起了罗寻做的午饭。
柳澈眼尖地看见了罗寻脖子上的吻痕,笑道,“你这脖子,是在哪里磕了?”
“啊?”罗寻摸了一下脖子,赶紧用衣裳领子盖住了,“回柳爷话,这是磕在门口水缸那里了。不碍事不碍事的。”
“这就好。你要是干不动了,那我们可就留不下你了。”陈皮警告道。
“是,爷,我明白。”罗寻心里松了一口气,赶紧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