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真是对不起大家,早上那章是因为第一次输入的时候忘了输入章节名就发了出去,因为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怎么操作,删掉之后重新写上章节名再发,却没想到会出现重复发了两章这样的乌龙事件,真是对不起大家。但晚上还有一更,莫问会发到公众章节,不需要购买,以作补救,请大家谅解,原谅则个。。。。
宋皇后眼眸渐深,”哼,故布疑阵!定远侯府如今已经日暮西山,以她的心机不可能会选择,萧家的情形就更不会了.那么,她到底看上了谁?”
丽妃眼珠一转,”会不会是也看上了安大小姐这样的贵女?”
她不期然说出了宋皇后心中最担心的事情,宋皇后霍然抬头,目光冰冷如电,丽妃心头一颤,讪讪地站起身,不敢直视.宋皇后察觉失态,垂眸收敛目光,重又变得静默端庄起来.
丽妃说的她又何尝不担心?以她的心智,自然明明白白看得出君湛亥的用意,如今六皇子的势头还是太弱,他肯定会为君霄保驾护航,以期两边缠斗不休.可即使知道,她又能如何呢?
终究他才是手握生杀大权的帝王,即便是自己,也只能小心翼翼地周旋,在对方默许的情况下搅动风雨.
宋皇后咔嚓一声,将花几上的洁白琼花生生掐断,厌恶地扔掉,”派人盯着那边,还有,皇上最近都召见过些什么人?本宫要知道得一清二楚.”
丽妃唯唯应了,暗地里擦拭了一把冷汗,这位主儿当真不好伺候啊….
宋皇后很快就知道了答案,失神地跌坐在鎏金凤座上,张德贵袖着手眯着眼背脊微弯地站在她面前,带给了她如此震撼的消息.
宋皇后突然心底涌起无法抑制的愤怒,君湛亥,你好!你好狠!我到底有什么对不起你?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拦曜儿!她鼻翼翕动,喘着粗气,沉声道:“公公确定没有听错?”
张德贵窥见她面色,不由暗叹那小丫头当真洞悉人心,竟能猜到皇后要获知消息就必然迈不过自己这个内侍总管。浸淫宫中多年,他自然知道该如何回话:“那日皇上宣程王进宫,对弈一局,提到二皇子不肖,六皇子沉稳可靠,跟程家郡主天作之合,”他微微一顿,再添上一根稻草,“程王没有拒绝。”
直到张德贵都走了很久了,宋皇后还孤身坐在凤座上没有动过,昏暗的烛光下她眉眼渐渐锐利怨毒,唇齿间喃喃自语,“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凤座庞大的阴影下,两行清泪依稀滑落在她苍白的脸颊上…..
张德贵在宫中称得上位高权重,这会儿却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他施施然地背着手从昭阳宫出来,一路专拣偏僻花草丛生之处行去,宫中晚上就是御苑中也多挂着宫灯,但到底不能照顾周全,张德贵显然极熟,走了这么远竟没有碰到一个人。
乐妤等在一株高大的辛夷树下,见张德贵悠闲地走来,不由笑着屈膝行了一礼,“公公辛苦了,乐妤感激不尽。”
张德贵呵呵笑着,虚扶道:“四姑娘客气了,不过举手之劳,就算四姑娘不来,皇后若当真强硬,我也只能顺从。”
乐妤含笑认真地道:“我知道公公是看在祖母的面子上才帮乐妤这个忙的,乐妤归家之后必然会禀告祖母公公的高情大意。”
张德贵也认真地道:“大长公主对老奴恩情厚重,纵是万死也难报答,四姑娘快别客气了。”
原来,乐妤见过丽妃之后,突然灵机一动,宫里的消息最是灵通,可皇后那边没有动静,显然九阳宫那边戒备十分森严,要想将消息透给她知道,张德贵会是个十分重要的人,之前在寿昌宫侍疾,老夫人就交代过有事可以找他,乐妤这才找上张德贵,不动声色地让皇后知道了联姻之事。
乐妤看了绿竹一眼,绿竹会意拿出一个包袱递给乐妤,乐妤打开给张德贵看过才道:“上次见公公的靴子有些旧了,左右闲着无事,便做了两双鞋给公公,也不知道合不合脚,手艺拙劣,公公将就着穿,别嫌弃。”
张德贵很是意外,说到底他再得皇上宠信,也只是个阉奴,无数人奉承他讨好他,为的是什么他很清楚,别人挖空心思送些奇珍异宝,他也心如止水见怪不怪。他看多了别人堆着笑奉承眼底却深藏着不屑和厌恶,眼前的小姑娘清丽高贵,笑盈盈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瞧不起,夜空下眸子闪闪发亮如繁星,却没有一丝鄙夷和虚伪,只盛满了真诚和关切,还有些懊恼手艺差的羞恼。
清爽的夜风吹拂在张德贵早已麻木世故的心头,他细细抚过黑色祥云纹的靴子,面料是纹锦,低调却舒适,很符合他的身份,显然是用了心的。张德贵忍住心头的悸动,故作淡然地道:“那,谢过四姑娘了,靴子很好。”
走在回去的路上,绿竹不满地念叨,“姑娘是什么身份?亲自给他做鞋,居然就只有两句不尴不尬的谢谢?”
乐妤失笑,“要不然怎样?还要人家感激涕零吗?以他的身份,还少了这些东西吗?可人家帮了忙是看在祖母的面子上,可不是我萧乐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