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对着独孤尘和顾卿云远去的背影议论纷纷,一个个俨然是大侦探一样,都想要从刚才亲眼所见的一幕中找出蛛丝马迹,推测出刚才的两人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他家小姐与逍遥王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或者秘密?
下人们议论纷纷,根本而没有察觉到身后过来的顾南亭难看的脸色。这件事情这么快的就由着下人议论,岂不是说明,顾卿云和独独孤尘的事情,是真的了,而且还让这么多人都曾经亲眼目睹了。
“去去去,都没事干了是吗?大白天的在这里乱嚼舌根,不想在府上安生待着的,都给我滚。”随顾南亭过来的下人对着刚才的议论也都是听在耳里,所以也只是陪着顾南亭安静的站在后面倾听。直到众人说的差不多、再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的时候,这才适时的站出来轰赶围在一团的下人。
众人议论的有声有色,声音此起彼伏,所以对于顾南亭身边下人的叱喝,声音完全就是淹没在了众人的议论声中
,这下呵斥不成,下人就显得尴尬了。顾南亭的脸色就阴沉的十分难看。
这岂不是说明,这顾卿云和逍遥王的事情已经是完全的吸引住了八卦的大家的心思,声音一阵高过一阵,已经成为了宁国侯府上最火热最佳的新闻?
随身的下人看到顾南亭的脸色,这才有些惊慌了,用极大的声音怒吼一声,“住嘴!”
众人一下子惊醒的回过头,就看到一脸愤怒的顾南亭站在身后,更是惊呆在当场。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说刚才他们议论顾卿云的话,都被正主的父亲听了进去?下人们面面相觑,完全的不敢发出任何声响,现场,一下子静的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的见。
众人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兴致勃勃,而是一个个正襟危色,生怕不小心的受到顾南亭的责罚。
陪伴顾南亭的下人见着终于一嗓子将场面控制住,这才恢复了镇定,“你们是都没得事情做是吗?大白天的在这里乱嚼什么舌根!不想留在府里的,直接滚蛋走人!”
下人装腔作势,拿腔拿调的说着,虽然他也只是顾南亭身边的下人,可是地位俨然就要比那些打杂的做粗活的下
人地位高上一些,此刻顾南亭没有发话,他就直接的代表顾南亭放了话出去。
众人心里不服,你不也就是侯爷府的一个下人,凭什么就可以这么的大呼小叫的对别人颐指气使的,可是有着刚才发生的事情,顾南亭又站在旁边,众人只得装出安守本分的样子,默不作声。
听的几句闲话,和与领导硬碰硬的莽撞争辩相比,还是选择闭口不言的好。所以,顾南亭身边下人的一句话之后,众人倒是都默契的选择不出声。
“都散了吧。”看着下人们议论的精神头不再,顾南亭也脸色缓和一些,该叱喝的也都叱喝了,该教训的也都教训了,他不得不装出府上最高权威的温和样子,让着众人散去。
事情不管真假,他都有自己的判断,只是眼下还有重要的事情处理,对于府上的这些闲杂议论,都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顾南亭完全不必感到担心,真正担心的事情和正主,都在顾卿云的院子里。
“是,侯爷。”众人声音整齐划一的回着,然后躬身行了一个退拜礼,就匆匆的散去,各自忙着各自的事宜。一
切又都重新的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顾南亭看着散去的众人,这才重新的抬脚继续赶向顾卿云的院子里。
当看到独孤尘抱着自家小姐出现的时候,暮春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她奇怪的是顾卿云怎么会浑身湿透,而且还脸色苍白。
金秋倒是竟吃惊又担心,她平时不常跟着顾卿云出去,所以对独孤尘见面的次数不并不算多,更是不知道顾卿云先前和独孤尘之间的纠葛。
“小姐,你怎么样?”暮春早就焦急的等在门口,紫夏回来的时候,她就知道,小姐恐怕很快也会回来了。
独孤尘大步的走进屋里,才停住脚步,眼睛向着怀里的顾卿云望去。嗯,脸色是有些难看了一些,不过与着失身相比,恐怕也只是一些小问题,没有什么大碍。
“你,将我放下来吧,到了。”顾卿云听到暮春的声音,这才抬起头,看到了屋子之后,独孤尘只是望着她,却并不将她放下来,不得不出言提醒独孤尘。
言外之意是一到了,他就可以撤退了,或者离开了。
“嗯,你还欠我一句谢谢。”独孤尘查看顾卿云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放下一颗心的同时,更是讨要奖赏。总之是该尝到的甜头都没有,独孤尘不满足的说道。
“嗯。今日的事情也谢谢你。”顾卿云说的痛快,嘴皮子上的功夫,她到没有必要同着独孤尘较真,总之是她不说,只怕独孤尘会真的这么抱着她不放。
顾卿云直觉的同独孤尘的遭受拒绝一样,说谢谢说的多了,这话说起来也显得十分顺口,并且说起来还不费力。
“嗯,这还差不多,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