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云满脸的不可置信,一个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一个是宁国侯府的大小姐,难道还要玩这些小孩子的东西?
顾卿云疑惑的看着独孤尘,独孤尘的样子满是认真,并不像是开玩笑,难道独孤尘这么大的人,还童心未泯?
“这,有这个必要吗?”顾卿云答应独孤尘的话,必然会做到,可是面对独孤尘伸出的小手指,犹豫不决。这个,是不是太有损王爷的威严?顾卿云想想,还是决定不说这句话。
独孤尘要是知道顾卿云觉得他这样做,是有失王爷的威严,那必定会对顾卿云大怒咆哮,因为她已经不是一次直接拒绝独孤尘,让他没有颜面。
“空口无凭,总要盖个章为证。”独孤尘一副愉悦的表情,根本没有觉得这样的做法有什么不妥?
旁边站着的暮春和紫夏看的一愣一愣,这两人变化的也太快了吧?刚才还是硝烟弥漫,一股火药味,转眼就打情骂俏,现在这两人到底是在干什么?又能愉快的在一起玩
耍?
暮春和紫夏无语,两人默默的交换一下眼神,算是达成一致。在顾卿云和独孤尘吵架的事情上面,两人都自发的觉得还是保持缄默比较好。
顾卿云不情愿的伸出小手指,独孤尘赶忙的将自己的手指对上顾卿云的,轻轻的一按,“这下,就算你应了我。一言为定。”独孤尘一脸愉快,高兴的忘乎所以。
见两人之间的隔阂解除,顾卿云倒是想起中毒的事情,“上次小女中毒的时候,王爷派人封锁现场,可找到什么证据没有?”
误会已经接触,顾卿云倒也不忌讳问独孤尘证据的事情,事情发生在她身上,她始终不忘搜集证据,找出真凶。
听到顾卿云的话,独孤尘眉毛一扬,“你就这么肯定本王会帮你查案?”独孤尘一脸的戏虐,顾卿云言外之意,是她和他已经到了熟络到这种地步了?
顾卿云没想到独孤尘会这么问,感觉到自己确实唐突,“小女只是认为王爷为人侠义,对看到的不平的事情,都会出手。”
顾卿云说不出独孤尘和她十分熟络的话,只好说出对独
孤尘恭维的话。若是说了,独孤尘不知道又要扯到什么无关紧要的话题上面。
“哦。原来如此。”独孤尘若有所悟,“现场当时并没有留下什么可疑的痕迹,只有那条蛇尚且算得上一条线索。我已经派人查过了,这种蛇根本不是北方寒冷天气所能够生存的,现在这种寒冷的天气,若是不精心饲养,恐怕也活不长久。”
独孤尘没有别的线索,只好先从留下的毒蛇作为出口,调查过后,倒也不算是一无所获。
“不过可惜,饲养它的人好像是好久没有喂过它了,所以一旦被放出来,就会显得极其凶猛。”独孤尘说着,还用担忧的眼神看了一眼顾卿云,可以想象的到,当时的情况一定是紧急混乱。
“王爷说的不错,这蛇确实是很生猛,攻击速度极快。要不是我当时用跪着的板子挡了一下,恐怕咬到的也不一定是手了。”顾卿云回忆当时的情况,还是不免心惊,为她当时的机智称赞。
“这种蛇只有在闽南一带才会出现,宁国侯府可有来自闽南的仆人或者亲戚一类的人?”其他的线索都没有留下
,独孤尘打算从来自闽南一带的仆人或者亲戚入手,这也算是一条线索,兴许抓到凶手还可以快一些。
顾卿云紧紧地皱着眉头,对独孤尘摇了摇头,“没有。宁国侯府的家丁都是京城人士,或者是附近省份的外来人员,并没有那么偏远地方过来的人。”
顾卿云将脑海里的人都搜索了一遍,最终开口对独孤尘否认。
“另外我还查到,这条蛇是从祠堂后面的窗户放进来的。可是现场除了一些缭乱的痕迹,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独孤尘继续说着。
“从窗户进来的?”顾卿云更是疑惑不已,老夫人祠堂窗户的后面就是宁国侯府的墙垣,独孤尘说毒蛇是从窗户进来,那岂不是说,放毒蛇的人是从墙垣跳进院里,最终放完毒蛇才离开的?
“王爷的意思小女明白。老夫人的祠堂位置偏僻,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从老夫人的房间进入到祠堂,即使有的话,也会被巧芝等人看见。只是宁国侯府每日进出的人都是有过记载的,若是当日有什么可疑的人出去,定能够查出来。”
顾卿云说出心里的打算,此人根本不会是从老夫人的祠堂进去的,可是从墙垣跳进来?“可是我曾经查过,近期的出入记录,并没什么可疑的人进出宁国侯府。”
顾卿云狐疑,难道说陷害她的不是宁国侯府的人,而是外面的人?
“不可能,许是大小姐忽略了哪里。从你进入到祠堂到遇害,总共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这么短的时间,即使是外面的人想要陷害小姐,也定是有府上的人给他通风报信。”
独孤尘肯定,一定是他们在中间忽略了什么,没有无缘故的爱和恨,能够陷害顾卿云的,定是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