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舅舅在边关战事连连大胜,打的敌人节节败退,现在敌人一听到秦战的大名,都是闻风丧胆一般。再过一些日子,舅舅可是就要凯旋归来了呢。”
顾惜安将西北的战况对顾卿云和秦朔提起,言语间尽是对着舅舅的崇拜之情。
“那可是太好了,你舅舅若是回来咱们可得好好的庆祝一番。”秦朔满心欢喜,到时候他若是回来,非得邀请他和父亲安国侯道府上接风。
“启禀夫人,安国侯老将军来了。”
秦朔正想着邀请安国侯和秦战的事情,就听着父亲过来,她喜出望外,“今天是着什么大喜的日子,都赶着过来了呢。”她起身赶忙的出去迎接,顾卿云和顾惜安也紧随其后去迎接外祖父。
“父亲来了,今日怎么有空过来?前线的战事结束了吗?”秦朔喜上眉梢,笑着问候安国侯。
“哼,我再不前来,恐怕我的女儿和外孙女都要被宁国侯给打死了。”安国侯的脸色并不好看,看着女儿的笑脸
,更是生气起来,想着将女儿嫁给他,却不成想竟是这样的受气。
“外祖父里面请,有话请到屋里说。”顾惜安见着安国侯如此的生气,忙着劝慰他进去。
“咦,你这小子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见着顾惜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安国侯吃惊的问道。
“外孙儿这才刚刚回来。”顾惜安搀扶着安国侯,向屋里走去。
“哼,你小子也是够可以的,整日在外游学,自己的母亲和姐姐受到这么大的委屈,你还好意思在外游学?这下倒是知道回来了。”安国侯张口就对着顾惜安一通指责,身为长子,竟然不为母亲和姐姐分忧。整日的漂流在外,像个什么事情。
“外祖父教训的是,安儿记住了,这次回来,安儿就不再外出游学了。”顾惜安将着他的打算对着安国侯说出。
听着顾惜安说出这话,老将军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表示赞赏。
秦朔亲手为父亲敬茶,“府上发生的事情父亲听说了?”秦朔心中忐忑不安的问着安国侯。
“哼,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来来,云儿过来,让外祖父看看,伤的重不重啊?”他招呼着顾卿云,查看起外孙女的伤势。
“这个顾南亭简直是太过分了,竟然对着我外孙女下这么重的手,简直可恶,待会我定要找他算账去。”安国侯看着顾卿云头上的伤疤,怒发冲冠。
“外祖父放心,云儿的伤已经是好了呢。”顾卿云柔声的对着安国侯撒娇,外祖父向来是十分疼爱她。这位面带威严的大将军,对着她很是宠爱。
“什么已经大好了,看着这么大的伤疤,可见当时用了多大的力气,如此的不把我外孙女和女儿当回事,真是当我安国侯府上没人了吗?”安国侯用手奋力的拍打着桌子,桌子上的茶水都从杯中溅了出来。
秦朔赶忙的上去宽慰父亲,“父亲不要动怒,云儿已经好了,我在这府上也是没有什么事,我们都挺好的。”
秦朔赶忙的稳住父亲,省得父亲发起火来,待会再起了冲突。她的父亲,可是三朝的元老,立下无数赫赫战功,受到过先皇的无数赏赐,说话办事更是直来直去,爱恨分明,做起事来更是雷厉风行。
“你看,你就是不争气,还向着他说话。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安国侯对着秦朔的态度有些无奈,这个女儿当初便是一直为着顾南亭说话,经过了这么多年,真的是一点都没有改变。
“我和云儿没有受委屈,父亲放心吧。”秦朔知道父亲是刀子嘴豆腐心,不会对着她怎么样,她也不想让父亲和顾南亭恶语相向,毕竟一个是她的亲生父亲,一个是与她同床共枕的夫君。
“我看着你倒是习惯了顾南亭对你的刁难,倒是使得我的云儿受了委屈。这么大的一个伤疤,真当是别人家的女儿吗?亏他下得去手。”安国侯还是对着顾南亭横加指责,对顾南亭也是没有什么好感。
顾卿云双手为安国侯捧上茶,“外祖父放心吧,云儿没有受到委屈,现在云儿已经长大了,许多事情知道该怎么做,知道分寸,外祖父放心吧。”
安国侯听着顾卿云这么说,火气这才消下去一些,喝下一口顾卿云递上来的热茶,“你心里有数就好,你的母亲不善于心计,你要知道怎么做,不让自己受到委屈。若是有什么委屈,尽管和着外祖父说,外祖父立刻携着大队人
马过来踏平他宁国侯府。”
安国侯嘴上所说的并非妄言,除了手上掌管兵权之外,安国侯府上亦有精兵上千,既可以上战场打仗,又可以保卫府邸,对于外祖父说出的话,顾卿云没有丝毫的怀疑。
“父亲,你看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秦朔故意的板起脸,对着安国侯嗔怒,知道父亲偏爱着她和顾卿云,可是这不仅是宁国侯顾南亭的家,也是她的家啊。
“你看看你,为父就随口说了一句,你就不爱听了,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转眼就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