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侯爷拿着这方手帕,可有闻到这手帕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女儿常用香料的味道?”独孤尘眼里含笑,嘴角上扬笑着问着他。
眼见着逍遥王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的问着自己,顾南亭满怀疑问,却都一一向着独孤尘如实回答。
“臣刚才确实有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从这手帕上传来。”
独孤尘双手摊开,冲着众人撇撇嘴,表示现在事情已经水落石出。
“刚才这侍卫口口声声说这手帕自己随身携带,从不离身。可是时隔将近一年,这手帕里又何来的香气?一个男人的身上会有如此淡淡的清香染得这手帕都香了起来?”独孤尘开始向大家解释起来。
白以沫见到逍遥王出来质疑手帕上香味的来源,恭敬的上前向逍遥王行了一礼,
“回王爷的话。这手帕是奴婢从这侍卫手里拿过来的,怕是奴婢身上的香沾染到了这手帕之上。”
“哦?是吗?可是这手帕上的确是寻常未出阁女子身上淡淡的清香,而不是夫人身上如此气味浓烈的浓香。”独孤尘笑着对着白以沫说道。
被逍遥王这么一问,白以沫不知道该作何回答,心里渐渐紧张了起来,自己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么细小的问题。
“由此本王断定,这侍卫刚才所说都是一派胡言!根本不值得相信,这手帕并不是大小姐的。”独孤尘最后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宁国侯顾南亭这才松了一口气,事情终于尘埃落定,水落石出。自己的脸面总算是保住了!
“想不到王爷观察如此细致,将事情分析的井井有条,王爷真是睿智至极!微臣佩服的五体投地!”顾南亭满脸堆笑,恭维的对独孤尘说道。
秦朔见着事情真相大白,大家终于解除了对自己女儿的误会,欢喜的笑着,也向独孤尘行起礼,表示感谢他出手相救。
顾卿云站在一旁倒是乐得有人为自己将谜团一一揭开,省得自己再大费唇舌向大家解释。
看着独孤尘自导自演的在众人面前故弄玄虚,赚足了大
家的赞赏,顾卿云更是对他有些哭笑不得。
他时而义正言辞,正经的比什么都正经,时而却是显得放荡形骸轻薄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揍他,顾卿云想到此处,轻轻笑了起来。也许,独孤尘根本就是从来都没有正经过,他的一时正经只怕也是为了铺垫自己的不正经…
顾卿云正想着,他就随口说了一句话,顿时将所有人都差点惊倒再地。
独孤尘轻轻地说了一句:“这手帕不是顾卿云的,却是二小姐顾卿怜的!”说完,他转身走向顾卿怜将手帕塞到了她的手上。
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起来,除了顾卿云和独孤尘以外。
顾卿怜更是傻呆呆的看着独孤尘转身离去的背影,张大嘴巴惊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白以沫听着逍遥王说出此话,惊得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一般,自己没有听错吧?这手帕是怜儿的,这手帕怎么可能会是怜儿的?
宁国侯顾南亭则是再一次坠入了冰窟一般,比刚才愈加冷起来。刚刚才从这手帕不是大女儿顾卿云的惊喜中走出来,转眼便进入了这手帕是二女儿顾卿怜的愤恨之中。剧
情转变的如此之快,他自己都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顾卿云这是实在忍不住的暗自的窃笑起来,自己猜想的果然没错,这个独孤尘,从来就没有正经过…
见着众人都是一副惊呆的表情,独孤尘继续说道:“真的,这手帕上面有着她的名字。”说完,伸出食指指了指早就已经呆掉的顾卿怜向大家解说道。
白以沫再也镇定不下来了,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顾卿怜的身边,一把抓过她手里的手帕查看,一看便变傻了眼,上面用粉红色的丝线清晰的绣着怜字。
怎么可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己派人偷偷将顾卿云的手帕偷出来给自己,当时看的清清楚楚,明明是顾卿云的手帕,怎么过了一夜,竟变成自己女儿顾卿怜的了…白以沫傻了眼,自己千万般算计,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因着刚才白以沫煽风点火的说这手帕是从侍卫手中得来,众人不禁都将鄙夷的目光瞧向了宁国侯府二小姐顾卿怜的身上,看着众人都用鄙视的眼光看着自己,顾卿怜有口难辨,她不知道为何自己的手帕会和顾卿云的手帕掉了包,出现在这里,更不知道如何向大家解释。
“对不起诸位,这方手帕是本王的。”渊王独孤浩从宾客席上站出来同众人说道。这次他是和独孤尘一同前来参观宁国侯府嫡亲大小姐顾卿云及笄之礼的。
众人瞬间都将目光望向了三皇子渊王。
宁国侯顾南亭也大跌起了眼镜,这前前后后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是越来越糊涂了。
独孤尘见是自己的哥哥独孤浩站了出来,他嘴边仍然带着笑意,眼睛轻轻的眯缝着看了独孤浩一眼,转身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见着独孤浩走向前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