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大消息!”成婆子一脸兴奋的从远处跑来。
“怎么了?”梅蔷花好奇地问道。
“张建仁报警啦!”
“报警?”梅蔷花一愣,“因为我打他的事?”
“不是!”成婆子喘着粗气摆摆手,“他报警说王春香偷了他的钱!现在应该都带着人警察去许家了!”
啊,这事啊……
梅蔷花都快忘记这事了,那钱还在自己空间放着呢。
不是不想花出去,而是没地方花。
不过这都快两个月了,他才反应过来钱没了?
他手里那五六十块钱这么经他花的?
“秀秀,你要不要去看看?”成婆子眼里全是八卦之光,“大队长也带着人去了。”
“我就不去了,我在大队等他们回来。”
“真不去啊?”成婆子语气有些失望,“那画面多有意思啊,双方咬的一嘴毛的。”
没等她回答,成婆子又说道:“你说张建仁这钱拿的回来吗?”
梅蔷花笑了笑,没回答,低头敲着脚下的泥土。
她要是去了,那么张建仁去安山大队的重点说不定就不在要钱上面了,两家人闹起来的时候指不定会把战火烧到她头上来,虽然说她不会吃亏,但也没必要去滚一身泥不是?
至于张建仁这钱拿不拿的回来,就看许家和王家有没有张建仁豁得出去了。
现在的张建仁就和疯狗似的,逮谁咬谁。
听说这段时间还和张家老两口还有他大伯三叔一家闹起来了,仗着腿有伤,吃喝拉撒全都在这两家。
他们也不敢轻易动他,怕他真弄出什么不好来,伤上加伤,留下后遗症,这辈子都赖上他们家。
所以近两个月,张建仁摆出了一副光脚不怕穿鞋的态度,把他们两家人折腾的不轻。
一旦两家人表现出拒绝,张建仁就能闹得他们晚上都没个安宁的时候。
梅蔷花住的远,影响不到她,但是张家两家人的邻居因为张建仁大半夜和两家人闹起来的事情,现在对他们也没有了好脸色,个个都不待见他们。
梅蔷花上工的时候总能看到两家人铁青的脸色。
她琢磨着张建仁手里是不是有这两家人的把柄,不然他们能这么隐忍?
成婆子又和梅蔷花扯了几句话,然后就见她一溜烟的跑了。
不用想,十有八九是去安山大队了。
做完人头粮的活,梅蔷花收工回家了。
回去等着成婆子给自己带来好消息。
中午。
吃完饭。
六月底的太阳是正猛烈的时候。
梅蔷花打着哈欠正准备关门午休,往外一看,就看到了成婆子一脸表情古怪又兴奋地走来。
人一下子就清醒了,梅蔷花转身从屋子里拿出两捆干草往屋檐下一放,拿着竹筒做的杯子倒了两杯水出来,又从空间里把中午做的一大盆准备当零食吃的炒螺蛳拿了出来,细牙签也准备好。
等着听八卦。
成婆子走到屋檐下,一看准备好的这些东西,脸色一喜,坐在梅蔷花对面的草垛子上,“迎接我的?”
“谢大娘给我带来好消息准备的。”梅蔷花说。
“哎呀,那我就不客气了。”成婆子一脸开心,很快,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些怪异。
“怎么了这是?”梅蔷花问,“张建仁没把钱要回来?”
成婆子:“张建仁把钱要没要回来不知道……”然后神情恍惚的说道:“你一定不知道,许高远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难不成许高远还真的怀孕了?
“他怀孕了!”成婆子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
“!!!”
“我们刚知道的时候也是你这表情。”成婆子捏了一个螺蛳猛地一吸,“大男人怀孕,我真是开了眼了!”
“你们怎么证明他怀孕了?”梅蔷花好奇的问道。
“他有孕吐的反应啊,肚子还鼓起来了,看起来四五个月的样子。”成婆子说:“张建仁带着警察去安山大队上门抓王春香的时候,一家子正在屋子里伺候许高远呢,他都下不来床了,他们家都以为是他吃坏了什么东西。”
“听说吐了一个多月了,许家人都以为他出了什么大毛病,抓了一些土方子熬给他吃,一直都没见好。
见着张建仁的时候,他命都快吐了半条去,唬得大家伙直接把他送公社的医院了。”
“到医院一检查,好家伙,医生说是怀孕的迹象。”
“公社医院的医生也不敢相信啊,来来回回检查好多遍,检查的结果都是怀孕了。
这不,现在把人给送到县城的医院去了,说是大医院的检查设备好一些,查得更清楚。
我没跟着去,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