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小船,伤痕累累的被浪花拍的翻滚。
在远处轰然倒塌的山面前,如同一个血人的颜挽看起来如此的渺小跟孱弱。
她奄奄一息的趴伏在地上。
建仁有些犹豫,他抓紧了手中的红绸缎,想起了师傅的教导,虽然在他听来都是啰嗦的废话,但却还是实在的影响到了他。
至少让他在此刻居然无法乘人之危。
“算了……”
他迈步快速走过去,口中碎碎念的自我安慰着:“救你一命抵一天阶灵草不亏吧。”
“这绝不是乘人之危啊。”
“毕竟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不是吗?”
颜挽趴在地上积攒灵力,蓄势待发的剑刃无锋无芒平静非常,她并没有因为青年的话语而放松警惕。
在他进入到极限的距离时,颜挽强撑起身体,挥去的剑气斩开了一道沟壑。
分开了二人的界限。
“不要再靠近!”
垂下的剑有淋淋的血蜿蜒留下,汇聚成一个红色的小水洼。
少女狼狈异常的身影单薄却直挺,一双漆黑眼珠魔魅异常,带着摄人心魄的瑰丽。
“我只是打算给你治疗。”建仁辩解道。
“所以这一剑没有斩在你身上,而是落在了地上。”颜挽的语气没有缓和一分,依旧冰凉。
“作为此行你帮助我的酬劳,安魂花我会给你的,但不是现在。”
“你怎么……”建仁有些心思被洞察无疑的不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