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握住的手腕,轻轻把震愣的人,抱到了怀里。
笑道:
“何必欠他人情?”
说罢,搂着莫涟江一脚踏上了霜州的州墙,一跃而下。
“寒!!!魏!!!彰!!!!!”
尖叫划过霜州州墙上,又飘散在风声,和木鸢的机杼声中。
随后,跟随而来的天乾谍令,纷纷从州墙上跃下,落在离扉准备好了,从沂翎关放到霜州城墙上的木鸢。
霜州的守兵已经全部解决,霜州已是空州,接到了天乾谍令的木鸢狂舞,恍若欢庆,从沂翎关来,回沂翎关去。
莫涟江很怂的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还死死的抱在寒魏彰身上,紧贴耳边的胸膛下,一颗心脏跳动的比她还要快。
她醒来,抬头看看他,又低头抱紧侧耳听一听,
“将军,你没事?”
她说着,这一抬头,越过他看见的就是木鸢那鲲鹏展翼一般的翅膀。这一看,连忙又把脸埋了下去。一副死过去的样子。
寒魏彰伸手,摸着她的头发道:“我不知道你怕高。”
“我不…。”莫涟江想这要是说不怕吧,没什么说服力,只能改口,结结巴巴道:
“怕的不多。”
寒魏彰安抚的摸了摸低下的脑袋,没有说话,莫涟江却总觉得他似乎是在笑,鉴于他的笑实在是难得和好看,莫涟江准备壮着胆子,再抬头看一眼。
可这抬眼,却见到了从未见过的眼神,缱绻而认真。
这双眼里,没有笑意,是珍惜,珍惜的好像是久久未见,又时时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