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时两人共同御敌的画面,看在对面君临天的眼中,两人执剑共舞,亲密无间,还眉目传情。
看着帝景月望向蓝羽晨那痴情不已,一脸幸福笑意的样子,就犹如一把利刃,直刺心脏,痛的无法呼吸。
当斩杀完最后一人,蓝羽晨才揽着帝景月从空中落地,手松开她的腰肢,一脸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一边说一边将她从头到脚仔细的检查了一遍。
“我没事,没有受伤,你来的很及时。”帝景月冲他甜甜一笑,回答道。
蓝羽晨一脸宠溺,伸手整理了一下她微微有些凌乱的头发,柔情似水的说:“没受伤就好。”
“我有这么厉害的一个夫君保护,又怎么会受伤?”一边说一边轻靠在蓝羽晨的怀中,一脸的娇羞。
对于帝景月的主动靠近,让蓝羽晨欣喜不已。
“芊芊,你成亲了?”君临天无比受伤的问。
听到有人说话,蓝羽晨这才转身看向他,神色不悦的开口质问道:“不知北辰国的君王,深夜踏足我们公主府,有何贵干?还有你口中的芊芊是谁?”
“夫君,这个男人非说我是他的妻子叫什么柳芊芊,我都说我不是了,他还纠缠不休,没完没了,烦死了。”此时的帝景月看向君临天,一脸嫌弃的抱怨道。
而当君临天看着帝景月讨厌的眼神时,心中的痛达到了四肢百骇,眼中泪花闪动,有温热的液体想要夺眶而出。
可是看着站在面前的蓝羽晨,他不得不他不得不强忍住。他可不能在气势上输给这个男人。
“我想王上可能是搞错了,她是我南月国长公主一一帝景月,也是我的娘子,并不是你口中的柳芊芊,希望你不要对我的娘子有什么非分之想,因为她已是有夫之妇。”蓝羽晨的话说的是毫不留情。
‘有夫之妇’四个字,如同在君临天的伤口上撒盐,看着两人浓情蜜意,伉俪情深的样子,君临天不知道自己还要做什么。看着整个公主府的大红灯笼和大红喜字,他感觉他就是个笑话。
“夫君,我们走吧,我困了。”帝景月伸手搂着蓝羽晨的腰,撒着娇。
蓝羽晨则是无比亲昵的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好的,公主殿下,为夫这就抱你去就寝。”说完,一把抱起帝景月向屋内走去。
徒留君临天呆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蓝羽晨抱着帝景月,两人有说有笑的走进了屋里,关上了房门,不多时就灭了屋里的灯,里面还传出帝景月害羞的声音说道:“哎呀,夫君,你好坏,竟如此的迫不及待,都把我的衣服撕坏了。”
“衣服撕坏了,为夫明天亲自陪你去买,你想要多少买多少?为夫又不缺银子。”
听到这里,君临天再也听不下去了,迈着沉重的脚步,失魂落魄的离开。
嘴里喃喃自语的说道:“她不是芊芊,她真的不是芊芊。她只是和芊芊长的像而已,天下长相相像的人何其多,她只是其中之一。”
而在屋内的帝景月和蓝羽晨两人,却只是和衣静静的躺在床上,什么也没有做。
良久蓝羽晨才无比失落的出声问道:“他就是16年前的那个男人,对吧?”
“是”,这一刻,帝景月没有逃避,嘴上虽然说的平淡无奇,可是内心却依然疼的滴血。
听到她肯定的回答,蓝雨辰的内心有些慌乱,良久他才开口问道:“如果你想和他再续前缘的话,我可以放手,只要你过的开心,幸福就好。”
可此刻,帝景月的泪滑了下来,苦涩的说道:“我们回不去了,16年前就回不去了,隔阂在我们中间的,是我那可怜的孩儿,是天瑞的命。”
南雨辰心疼的一把将帝景月揽进怀里,伸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无比温柔的开口:“阿月,事情已经过去16年了,放过自己吧,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此生由我来保护你,由我来爱你,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再来伤害你,相信我。”
此时,花玉锦依然一身黑色斗蓬,遮住了自己的脸,站在王城边的一处小树林里,月光很淡,淡的几乎没有光线,可是她居然还是万分小心的站在树影之下,不多时,就从空中飞来一个戴着鬼面面具的人,此人正是‘长恨地宫’的副宫主,她走到花玉锦跟前,出声问道:“东西拿到了吗?”
花玉锦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递给了副宫主。
真没有想到,你真的可以拿到天灵霄的令牌,此人一向小心谨慎,就连睡觉令牌也从不离身,而且我曾派人去偷了几次,都未曾得手,看来王后的手段更高。
“因为我知道天灵霄从不甘愿对帝九洲服首称臣,所以增恨和他有关的一切,当然也包括我,我亲自前去,假意与他合作,让他出手帮我去杀帝景月,他便信以为真,放松警惕,而后我故意用言语激怒她,让他对我出手,就在他出手打我,我跌倒的瞬间,伸手拽掉了他腰间的玉佩。
这场‘等价交换’的游戏,看是他天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