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狗缓过来了,这小玩意本来骨头就软,再吃几天饱饭就硬实了。”
这下老头更放心了,看了一圈院子,
“不用担心,农村的狗都皮实,再喂几天缓过来了就不用喂那么多了。
这几个崽子,你别看现在这样,再过个半个月二十天的,你就能领着上山了,农村的狗,生来就是在外面野的,不能精细着养。”
借着小老头的金口,果然,过了没几天,大黑就坚强的站了起来,执行它看家护院的职责。
吉祥如意几个,也没浪费简单一天多少顿的投喂,很快就毛发锃亮的满院子撒欢。
安全问题算是得到了解决,简单也安心的跟着早出晚归的上工。
农家肥翻地时就上了,化肥没有,农药没有,现在的主要活计就是锄草。
苞米苗半米多高,锄草的时候,一弯腰就不可避免的整张脸就要埋到苞米叶子中,划伤是最最常见的,在外裸露的手臂也是同样的命运。
顶着大太阳下工,汗水顺着脸往下淌,上午的新鲜伤口,更是火辣辣的刺激,村民们都习惯了,或者早早的就围了围巾防护,一群知青都是怨声载道的,
“我的脸都被划伤了,”
“我的也是,哎呦,都不敢碰,火辣辣的疼。”
新老知青泾渭分明,走路就明显的表现出来。
李燕几个老知青单独一个团体,五个新知青走在一起,还有一个不合群的林东方。
哦,还要加上一个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