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感觉,说完就跟虚脱了一样,刘卫民看了眼灶台,上面有一碗水,一看就是给他准备的,也没多说,直接就端起来递过去,
“喝口水吧,我想想,林团长,哎?”
一拍脑门,看向简单,
“林团长不是上山了吗?”
简单一愣,
“你看我干嘛?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还给人家装了红糖姜水吗?”
“哪有?我那时给那林队......你是说,那个林队长就是他要找的林团长?”
简单见着林正德的几次,都是听别人喊他队长,刘卫民也是这么叫的,她也没注意。
刘卫民很意外,
“你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我跟他又不熟?”
满打满算也就是一起打了两次野猪,一次抓人交接,这算是有业务往来。
“不熟人家给你送东西?”
“那不是奖励吗?我见义勇为了呀!”
程朝喝口水的功夫,就听俩人在这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嘴,跑题都跑出去八百里了,嘴角也不由得有了上弯的趋势,轻咳两声,
“那个,我打扰一下,能先救个命吗?”
“啊,对,叔,你找人帮他送个信,还得给他找个地方,总不能让他在我这呆着吧?你看我这屋?再说这孤男寡女的,不方便。”
眼神很诚挚,但是刘卫民没领会到。
“不是,他不是不能露面吗?”
“那也不能一直在我这啊?”
这,倒也是。
“要不,送我家去?”
“行!”
“不行!”
异口不同声的俩人。
“为啥不行?还赖在我这了是吧?”
都不认识,简单也没客气,她这多个人也确实不方便,还是个大男人。
程朝又变成了最开始的奄奄一息,
“同志,我这个样子,说不定没出院子就断气了,你忍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