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尽杀绝?”那秀才微微一愣,随即哑然失笑,心说高看了这人,要能斩尽杀绝,他们岂会罢手。
“对啊,斩尽杀绝不就没事了。”赤手空拳的汉子也道,显然他的脑袋瓜子没有秀才好用。
陈浩的话倒是把那断腿的管事和打手们给吓了一跳,他们连忙大呼饶命,能活着谁愿意死啊。
那管事心中也更记恨陈浩了,方才的一巴掌之仇还未报,现在还敢胡乱出主意要弄死他们,他是打定了注意,待这七人走后,要连本带利的给陈浩算总账。
“蹬蹬蹬蹬!”
忽的街道两旁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声音竟是不下千人,不用猜也是南宋的官兵来到了。
众人朝两旁看去,果然街道两旁来了无数官兵,一左一右,竟是将陈浩等人围在了中间。
那七人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这么多官兵,即便他们武艺超群,也不是官兵的对手啊。
他们对视一眼,各自将武器持在手中,准备杀出一条血路。
另一方的那位管事见官兵来后,欣然大喜,大叫道:“救命啊,救命,我是袁国丈家的三管家袁冬。”
陈浩几人则是脸色不变,不说陈浩的实力,就是玄清教在临安的威名,也没人敢动他们一根毫毛。
“你们是何人,快快放下武器,缴械不杀。”
率领这批官军的统领,距离陈浩他们还有五十米的地方,就放声大喊,企图威慑众人。
那统领有五十余岁,手持一把大刀,看起来倒是威风凛凛的。
“何人在此作恶,我乃禁军统领贺钊,想活命的丢下兵器。”那禁军统领手拿大刀,直指陈浩一行人,对于袁管事他们却视而不见。
他来此的目的自是为了给怡香院撑场子,这怡香院可是袁国丈的生意,宫内宫外,谁敢不给几分面子。
对于贺钊来说,怡香院做了什么事他不管,也管不了,但跟怡香院作对的,绝对是暴徒无疑了,肯定要将他们抓住,讨好袁国丈。
“大哥,官字两张嘴,咱们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楚,不如杀出去。”七人中唯一的一个女人说道。
“七妹说得对,就让我们杀出一条血路。”那赤手空拳的汉子挥了两下拳头。
那秀才扇了下扇子,道:“七妹说得对,这群官兵显然是针对我们,杀吧。”
“好!”黑衣瞎子再次将铁杖砸向地面,道:“几位兄弟,咱们义结金兰多年,说过同年同月同日死,今日能死在一起,也算是上天的成全。”
“大哥说得对。”另外几人也很赞成秀才他们的说法,他们倒都是不怕死之人。
唯有那小女孩姜萍儿似乎有些害怕,眼睛紧闭将脑袋趴在女子身上,不敢多说多看。
“这群为非作歹的恶人,皆是江湖中的败类,弓箭手听我命令,瞄准这群恶贼。”
贺钊自是知道武林中人的厉害,弓箭是对付他们的最佳利器。
那些前面的弓箭手,听到贺钊的吩咐后,立时拿起了弓箭,瞄准了那七人和陈浩他们。
“我看谁敢放箭。”这时得到陈浩授意的李明悍然对贺钊呵斥道。
“你是何人?”贺钊见其一身英气,气质不凡,便没敢让弓箭手先放箭,要知道这临安府的高官无数,皇亲国戚遍地,随便一个人都不是贺钊能够得罪的起的,京官难做啊!
李明哈哈一笑,道:“我乃玄清教的弟子李明,今日之事,我们玄清教管了,你们滚吧。”
“玄清教?”
这三字一出口,街道上顿时鸦雀无声,主要是玄清教近年来创造的名声太大了。
不说玄清教高手如云,就说玄清教的掌教,那可是神人级别的任务,上次皇帝召见他都没去,最后还是皇帝亲自上门拜访的玄清教主。
而且玄清教的人有一个规定,就是不会轻易报身份信息,一旦他们报出自己的身份,那就证明要出大事了!
“原来是玄清教的高人,下官得罪了。”贺钊连忙下马,结果还因为紧张摔了一下脚。
“滚吧。”李明没有多说,只是两个字,便吓得贺钊屁滚尿流狼狈而逃,那些官兵自然也跟着他离去了,真是来得快去的也快。
那管事此时已经吓呆了,袁国丈可是亲自叮嘱过他,这临安城谁都可以得罪,唯独不能得罪玄清教的人,可是他今日便得罪了,而且还要动手打人家,这可是要了血命了!
与管事不同,黑衣瞎子七人却觉得莫名其妙,心说这玄清教这么厉害吗?他们刚从漠北回归,听说他们要寻的人身在临安,便一路往临安赶,虽说一路上也听过玄清教的名字,但对于玄清教的具体情况还并不是太了解。
陈浩缓步走到了那位被吓呆了的管事身前,问道:“方才,那老鸨明明答应把小玉卖给我,为何后来又变卦了呢?”
“这......这......”管事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