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让我堂堂太子,失信于人?让大阳国千万民众,在我背后,指指点点,说我这个太子,出尔反尔,自食其言,说的话犹如放屁!?”
说到这里,太子李景同眯起了眼睛,“还是说,你二皇子,要做我的敌人?”
二皇子李桀闻言,悚然大惊,忙说道:“大哥,二弟李桀绝无此心,绝无此意!”
太子李景摆了摆手,“算了,此事就此作罢,哪个和府家仆张九阳,你暂时还不能动。”
“可是!”二皇子李桀还想说什么,迎接他的是太子李景同冰冷的目光。
“我知道你想说你咽不下这口气,你觉得这小子抢了你看中的女人。”
二皇子李桀冷哼了一声,却是扭头没有说话。
“哼,李桀啊李桀,别告诉我你真爱和韵薇哪个女人,你只不过爱的是和四海的钱而已!”
“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别以为别人都不知道。”
二皇子李桀闻言,脸上顿时一惊,目光有些闪躲。
太子李景同却是没有看他,摸了摸自己的手指,“一个女人,和我们的整个谋划比起来,不值一提!”
“到时候,这天下无数女人,不都是你我兄弟二人的!”
“二弟,你久在边关,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回来后,做事方法得改一改了。”
“若我两谋划成功,那和四海以及他的万贯家财,不就是你我毡板上的肉,何时取拿,何时下刀,还不是你我兄弟说了算?”
太子李景同看了一眼依旧一脸冰冷,愤愤不平的李桀一眼,“所以,这个三等家仆张九阳,你暂时不能动。”
二皇子李桀寒冰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起码已经不再出声提出反对。
“对了。”见李桀不再作声,却是太子李景同问道:“边关大军的控制,进展得如何?”
二皇子李桀闻言,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目光看了看地面,然后才说道:“目前只掌控了几名副将,能调动的军队千余。”
“几名副将?军队千余?”太子李景同双眼微眯,目光中的意思很危险。
“二弟啊二弟,你可是越来越没用了啊。让你去边关这么多年,竟然就这点成就?”
二皇子李桀低着头的双目中,闪过一丝怒火,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抬起头,二皇子李桀冷哼了一声,不可一世与冷酷无情又回到了他的身上,“镇北大将军任金革,油盐不进,此人只认父皇的调军令符,除此之外,谁都帐都不卖,有他掌控北疆大军,换谁去都撼动不了根本。”
太子李景同闻言,点了点头,“这倒也是,任金革是父皇一手提拔的亲信,除了父皇的命令,此人确实是谁的话都不听。”
二皇子李桀冷哼了一声,却是继续说道:“在此人面前,我连多余的意思都不敢表露,此人无比圆滑机警,久驻边关,一点风吹草动都察觉得到,我在北疆,活动实在很难展开。”
太子殿下点了点头,“此事倒确实也不能怪你,边关守将,大多是父皇的忠实亲信,军国大事所托,关键无比,只得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急。”
二皇子李桀闻言,点了点头,“那么国都这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大哥?”
太子李景同微微一笑,看定二皇子李桀,“羽林军大将申从虎,已经明确表示,唯本太子马首是瞻!”
“羽林军可是皇城禁军,如今都已是被大哥拉拢了么?”
二皇子李桀闻言心中一惊,脸上却是看不到任何表情,“那么二弟在此,恭喜大哥了!”
太子李景同摆了摆手,“二弟此言差矣,是恭喜你我兄弟两人!”
二皇子李桀没有说话,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却是太子李景同继续说道:“近几日皇宫内的眼线传来消息,说父皇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有一日在御书房内,甚至还吐了血!”
二皇子李桀闻言,悚然一惊,这个消息,他可是一点都不知道,显然,父皇对这些消息,封闭得很好。
太子李景同继续说道:“而朝堂之内,你我兄弟联手,其他人等不足为虑,除了……”
“除了老五李谨,五弟李谨,谨言慎行,很难看出他心中所想,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具体谋划。”
“至于老七李安平,一无人脉,二无背景,受到冷落多年,目前几乎不用考虑。”
二皇子李桀闻言,接着太子李景同的话说了下去。
李景同点了点头,似乎是很赞同李桀的分析,“看来,你这些年在边关,功课并没有完全荒废。”
二皇子李桀扯了扯嘴角,“多谢大哥夸奖。”
太子李景同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抬头,“二弟,你到国都,可曾去参拜了父皇母后?”
二皇子闻言,目光一闪,摇了摇头。
太子李景同脸色霎时间冰冷,“也就是说,你一回都,不先去宫中拜见父皇母后,反而大动干戈,大张旗鼓,纵兵提马去了城东?”
太子李景同冷冷地看着二皇子李桀,神情很是恼怒。
“而且还搞得这般声势浩大,弄得都城之内,人人皆知?”
李桀闻言,脸色发白,忙急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