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强,做事更妥帖,正好,如今朝堂上丞相和亚相这两个职位全都空缺者,我们要不把褚大人提拔上来吧,这样的话,他不仅能够更好的为我们做事,而且我们这边在朝政上也会更加得心应手,岂不是一举两得。”
“主意倒是不错,可惜并不可行。”苏妲己苦笑连连,耐心的向胡喜媚解释道:“你当我不想提拔褚宽吗,只是他虽然祖辈上是官绅,但是到底没落时间太长了,能做到这个上大夫的职位已经到顶了,不会再有升职的可能了。至于丞相和亚相,想都不要想,这两个职位,至关重要,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许人的。”
“你也说了,和褚宽比起来,明显大王更信任费仲和尤浑两个。很多大事和要事,大王都交给这两人去办,可是就算是这样,在丞相商容和亚相比干死了之后,他宁愿把丞相和亚相的职位空缺,也没把这两人提拔上来,又怎么可能让信任度不如他俩的褚宽越过他俩,成为丞相或者亚相呢。况且,朝臣们都知道褚宽是我们的人,他们恨我们姊妹恨得要死,就算褚宽除了投靠我们之外,其行为再也没有指摘之处,他们也不会让褚宽上位的。”相比胡喜媚,苏妲己把纣王和朝臣们看得更清楚。
王筀鵀笑着补充道:“二姐,历朝历代,像丞相和亚相这样的要职,就算不是从皇族自家人中选出,也是由那种和皇族有渊源的家族中的人来担任,绝没有由褚大人这种出身破落户的人来担任的可能。褚大人若非遇到我,像他这样出身的,就算祖上曾经做过官,但是败落之后,再入朝为官的可能微乎其微。连入朝当官的可能都不大,更不要说像丞相和亚相这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要职了。除非他要么是像闻仲闻太师那样,身怀玄门道法的练气士,要么就是像商容这样,饱经世故,靠着历经几朝风雨不倒的威望立足于朝堂的老臣,还有那么一丝可能性。不然,纵使他就算在你们的支持下,做了丞相或者亚相,也无法服众,这位子也做不长的。”
见连王筀鵀都这么说,胡喜媚不由得面露失望之色,说道:“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只是好可惜呀,明明褚大人才华和能力不差什么,只是限于没有一个好出身,不能得到重用。只是,如今朝堂上皆是类似于费仲和尤浑这样的尸位素餐无能之辈,真让人发愁。”
苏妲己神色不满的冷哼了一声,说道:“虽然褚宽说他家里祖辈上有人在朝为官,从他读书识字会书写中可以看出他说的并不是假话,但是就他未当官之前的潦倒状态来看,恐怕他口中所说的祖上的辉煌估计已经不知道是多少代之前的事了。不然,若是近期的事,完全可以靠着祖辈上遗留下的人脉给他谋一个小官当当,哪里还用他混迹于山野之中。若不是他走运,被三妹发现,从而有了当官的机会,不然,估计这辈子也就那样了。再者,他一个山野小民,如今成了朝中的上大夫,数一数二的高官。大王和我们虽然对他称不上言听计从,但是对他的上书从来都是仔细看过,并认真听取他的意见,只不过是没有让他当丞相和亚相罢了,已经超出朝中百分之九十的大臣了,他还想怎样,难道这还不算重用吗?”
“至于费仲和尤浑这两个人,在我们还没有入朝歌的时候,他俩既然能在朝堂上做了这么些年的官,显然不仅仅是单纯的依靠家族的力量而在朝堂上立足,他们自身并不是没有能力,只不过因为私心太重,从而事情给办砸了罢了。若是他们肯正经八倍,尽心尽力的,好好的去办一件事的话,还是能够把事情办好的。”苏妲己看得很透彻。
进而叹道:“况且,这两个人虽然投靠了我们,对我们百般阿谀奉承,但是不比褚宽,完全是依靠我们的支持而立于朝堂的,所以指望他们像褚宽那样对我们尽心尽意是不可能的。再者,像他们这样的人,纵使办正事不成,但是歪门邪道还是很有一套的,有的时候还是能当大用的。我们不仅需要褚宽这样的人才,也还需要像费仲和尤浑这样的人来替我们办事。况且,朝堂上变成现在这样一个局面,不正是我们奉女娲之命,苦心孤诣营造出的局面吗,有什么好愁的。若是朝堂上都是梅伯、商容、比干之流,那我们才该发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