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发现她们踪影,那时已经快到了午膳时间,我便才惊觉定然是出事了。
于是我找了大伯问妹妹们下落,但是大伯在婶娘一口咬定,昨儿只有我跟你来过,并没有什么妹妹,府里所有人的都说,从来没有见过寻梦和花雨。”
单啼担忧的擦了擦泪水:“我便想着要去报官,婶娘叫我尽管去告,反正也告不赢她。我想着与其现在报官跟他们纠缠,不如先想办法找到寻梦和花雨,大哥,我真的没办法了,只能想到你能帮我。”
听罢,无问抓过单啼的手臂:“走,回头找他们要人去!”
“那我们还报官吗?”
“不报。”无问恨恨磨着牙道:“就算报了,估计短时间内也于事无补,他们抵死不认,只会拖延时间,他们欺善怕恶,那咱们就以暴治暴。”
无问带着单啼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单宅,跃墙从后门悄悄遣了进去,此时天色已黑透。
无问叫单啼在墙角根躲着,他独身跃上屋顶,掀了片瓦,只见里面的婶娘正在笑眯眯的数着手里的钱串儿。
“瞧不出来,那两丫头竟然能卖这么多钱呢!”
单家大伯别开脸去,不看她也不作声。
单家婶娘又喜滋滋道:“你说说,这家里若没了我,这一大家子可怎么活?单啼那小子也就不说了,即是你们单家血脉,也能多个劳动力。可那俩丫头片子能抵什么用啊?昨儿还叫她们白吃了一餐饭,好在卖了个好价钱。”
“啧!”单家大伯实在听不下去了:“这些事情你也莫要再提!叫啼儿听了去,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你跟我撒什么气儿?!”那婆娘摔下钱串子,插着腰,倒打一钯。
“我是嫁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要不是这么多年靠我们李家,你能有今天?你也不想想,咱们又不是做慈善的,这一家突然多出三口人,那不是钱呐?啊?这以后嫁人还得备份嫁妆,都是赔钱货!!”
无问暗自抽了口气,实在听不下去了,一脚往屋顶踹了个大窟窿,飞身跳下,拨剑就把那李大
娘子的发髻斩下。
李大娘子吓得双腿一软,哭喊着想叫人来。
无问冰冷的剑尖便抵在了她的脖子上,单家大伯见机想跑出去叫人,起身走了几步,门应声推开,只见单啼闻迅从外头跑了进来。
“大伯!”
单家大伯实在无颜见他,拿袖子遮着脸,往后退去。
单啼双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苦苦哀求着:“大伯,看在已故父亲的面儿上,求你告诉我,花雨和寻梦去哪了?你把她们弄哪儿去了?!”
无问冷声道:“他们找人伢子,把人卖了。大约昨晚就已经带走了,现在已经整整一天,不知道还在不在应天府。”
单啼不敢相信的瞪大着双眼,绝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情绪激动的打碎了一只花瓶,比在了单家大伯的脖子上,双眼满是恨意和狠劲儿。
“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是不是人?!你若无意收留我们,只管赶了我们走便是,我和妹妹也无多怨言,你竟然卖了自己的亲侄女?!”
“说啊!你把她们卖哪儿了?不说我杀了你!”
“别,别……你们莫要冲动。”李大娘子吓得浑身直哆嗦,没想到这俩发起狠来是要人命的,哪敢还瞒半分。
“昨儿,城东的刘婆子把人带走的,走水路去的杭州。”
不用她说也知道,这些人把面容姣好又年少的女子卖了,是去做什么。
“杭州?大哥,我们过来的时候,刚好有另一艘船靠岸,是不是去杭州的?”
李大娘子听罢,连连点头:“我看是,那刘婆子说的也是晚上走。”
“事不宜迟,我们去追!”无问转身,拿了桌上那两串钱,临前扬剑要了那李氏一只眼睛。
李氏惨叫一声,血溅当场,倒地不醒人事。
官船已经错过了时辰,要等到明天才有两趟,无问当机立断道:“不要等官船,我们去渡口雇私船去杭州。”
“好。”单啼点了下头,心中百般内疚自责,却只能无能为力的跟在无问身后。
无问很快找了船,那船家看他们走得很急,要价很高。
无问不想再浪费时间,拿一锭银子道:“别废话,你知道我们赶时间,钱不要你找了,以最快的速度送我们去杭州便成!”
“诶,好勒!两位郎君坐稳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有点被评论影响
看了一下你们提了意见,圣女与谢溟渊可能就不在正文里写了。
本来女主那边还有些事情要交待,毕竟之前埋了线,也不打算写了,免得觉得脱离主题。
那之后就全走主线,其它的一律不多写。
想看可留言,在番外考虑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