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是奔跑的喘气声,维梅斯惊恐地向背后看去。
带着元素的子弹穿过肩膀,巨大的疼痛令维梅斯摔倒在地,雷元素“滋滋”作响,他有些气愤地向高跟鞋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克洛琳德将枪收起来,静静地走向维梅斯,眼中不含一丝情绪。
“别以为你是决斗代理人就可以随意杀人!你……你离我远一点!”
“枫丹的律法中,杀人的确是重罪,但是如果是决斗代理人,符合一定规准的话,我芙宁娜,倒也可以答应。”维梅斯早已知道跟在他身后的不止两人,却没想到会是芙宁娜。
“为,为什么芙宁娜大人会在这里……”他惊恐地向后挪了挪,眼里的恐惧肉眼可见。
“我可没说要杀你,我还有事要问,”克洛琳德偏头看着娜维娅。
“维梅斯,你明明是我父亲资助的孩子之一,可为什么却要置他的女儿于死地。”娜维娅不解的看向维梅斯。
“我的母亲……不就是被你的父亲杀死的吗?”维梅斯嘲讽地对上娜维娅的眼睛。
“什么……”
“那一天,我的母亲带我去一处较为偏远的地方看日出,虽然远但很漂亮,可在路上,我与母亲搭载的那辆车因山体滑坡掉下了山……当时!你的父亲明明已经发现了我们,却只是蹲下确认了一下我母亲还有没有呼吸,然后拿走了废墟之中的珠宝,在那之后我就昏迷了,可我清醒的记得!我母亲的手指动了,我看见了!结果卡雷斯那个家伙根本就没有管不是吗?!他就是个伪善的家伙,根本不值得信任!”
“不是这样的!”娜维娅尖声打断,拳头握做一团,“之前在整理父亲的遗物的时候,找到了一个记事簿,上面清楚的记载了这个事情, 你的母亲从山上掉下来的时候正好被碎石击中了要害,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了,她自己也深知这一点,看到我父亲后,就拜托他照顾好你,她是这么说的:‘拜托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那个箱子里有我们全部的资产,拜托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 ”
“你当时伤得很重,但幸好掉到了树上,侥幸拿回一条命,我父亲才没有私吞什么珠宝,那些珠宝有一半都用在了你的医疗费上,那些首饰所值的钱并不多,养你长大是不可能的,他一直用的都是自己的积蓄,什么私吞珠宝,根本就是没发生过的事情啊!”
“什,什么……”维梅斯脸色苍白,身上的伤口甚至都不在乎了,迷茫地看着自己的双手,“那我做这些的意义是什么……从小到大,我都是为了杀掉卡雷斯而活着,他死后,又将矛头指向了你,可到头来……我都干了些什么……”
克洛琳德收回看着娜维娅的眼神,转过身说道:“把伤口包扎好后,就自觉去歌剧院报到吧。”
我心满意足地看完这场大戏,走上前去:“好啦,该交代的都交代吧,说说看,警备机关,哪里来的?”一次性出现这么大量的警备机关绝对不正常,必须好好问明白才行。
他目光呆滞,过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是谁我也不知道,他没告诉我名字,只是说会免费提供大量警备机关给我,外貌也遮得很严实,根本什么也看不出来。”
没什么有用的情报啊……我皱了皱眉。
“算了,明天,我要准时在歌剧院看到你哦。”说完,我跟着娜维娅她们离开。
第二天,维梅斯被判处终身留在梅洛彼得堡。
“所以,打从一开始你们就发现我了吧。”我将娜维娅带来的茶一饮而尽,托着下巴看着面前的两人。
受娜维娅的预约内容,我来到了她举办的茶会,当然,还有克洛琳德。
克洛琳德点了点头,拿起一块黄油饼干塞进嘴里:“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注意到有人跟在我的后面了,只是打算在后面将跟踪人和维梅斯一网打尽,却没有想到是您,还有,那座塔里穿着黑色斗篷的也是您吧。”
“唉,你怎么知道?!”
“因为脸上的伤口,”克洛琳德将饼干咽了下去,“虽然伤口的颜色已经淡去,但子弹的划痕仔细看还是能看见的。”
“哎呀,真不愧是我芙宁娜的下属,观察的还是相当仔细呢~”芙宁娜赞许地点了点头,伸手拿过盘子上的马卡龙,“嗯~我的子民就连马卡龙都烤得异常美味,手艺很不错嘛,娜维娅。”
“谢谢您的夸奖,不过,我有一个问题,芙宁娜大人为什么会跟着我们呢?”
我早已编好了理由,照着念了出来:“啊,你问这个,自然是因为我非常关心枫丹子民啊,刺玫会在枫丹的地位可谓相当重要,自然要多多留意,不暴露外表是怕引起骚动,既然如此,这个问题就不要再多问了。”
我站起来:“预约时间差不多要到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忙,就先离开了,哦对了克洛琳德,帮我调查一下警备机关的流出走向,维梅斯拥有这么多警备机关绝对是不正常的。”
“好的,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