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豆腐’。
通过一番所闻加推断,他基本断定‘豆腐婆送入县衙的豆腐,出自那两个道人’。
理清楚这点,刘彦就不打算过度探究,以免他们撞见起疑心。
只等现做豆腐制成,取一块辞别出乡。
三人走后,二郎娘子把一两银子掏出给嫂嫂,商议用此银买布做衣裳。
兄弟俩笑看妻子,直呼今日交好运。
天近正午,家中老母亲挎着竹篮还乡,听说‘三位大官人重金买豆腐之事’。
她面目猜疑,问起三人姓名。
二郎妻只知刘彦之姓,告诉母亲后,心里添疑惑:“婆婆如何这般脸面?”
她却不见,余婆子回房后几度变脸,仿佛身中不止一人,口中自语自答。
“这三人该不会是来查你我?”
“师妹多虑,你我行事周密,炼法入豆腐,谁人能识破?”
“那三人必是从县衙得知‘羊脂豆腐’,可能与知县有交情。”
“姓刘的会不会是刘世才?!”
“闻此人乃真学,若被他查出端倪,我俩所谋怕会败露。”
“师妹为何有此无名顾虑?”
“我就不信有人看得穿我之计谋。”
“刘世才刚获封天子封赏,他如何有闲,来乡下买豆腐?”
“师兄言之有理,但小妹觉得还是打紧些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不如多做些豆腐,叫余家人拿去卖,避免旁人疑心。”
“师妹如何就不信我?当日若非你杀狗取胎,安有这些事?还需犯这险?”
“香主让你我来此,难道是为了与人磨豆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