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次要的,主要是帮孩子们圆读书梦,孩子可是祖国的花朵,你们就忍心把花朵旱得枯萎?
还有没有公德心?
讲不讲社会效益?
还特么算公家人吗?
“田主任,活动搞不搞了?是不让我再通知村民,小孩都别等着了,前几天通知那事根本没影?”徐主任不由得带了火气。
我老徐叱咤蛤蟆沟数十载,在全镇那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你们现在放我鸽子,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
小小的几个外地佬,竟然让我当着全村人丢脸,你们也别想要脸面。
“急什么急,我先和他们联系一下,看看什么情况。”田禾没好气地呛了一声,拨打了丁赫号码。
“嘟……”
“嘟……”
回铃音响了好几声,没人接。
再打还是不接。
一连三遍都是如此。
丁赫,你也太不讲究了吧?
田禾忍不住咬牙,徐主任脸色更是铁青。
再打一次,如果他还不接,就得联系刘翱了。
世界冠军的朋友,也不能太不讲究吧。
田禾再一次拨打丁赫电话。
“嘟……嘟……”
“喂,田主任,稍等。”
丁赫终于小声接通,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过了一会儿才音量正常,但语气明显很急,“我给主管领导打电话了,想和领导解释,让他支持参与活动。可他没听几句就挂了,再打根本不接,领导跟我彻底翻脸了。”
听到这里,田禾心头猛得一沉:“就没商量余地了吗?”
“我们也急呀,这不急着往回赶吗?刚到火车站,里面乱烘烘听不清,外面冻得脑瓜子疼。”丁赫站在酒店客房窗前,身上穿着单薄的衣物,却把手机伸到打开的窗缝旁,任凭冷风对它呼啸。
田禾并不知道丁赫在胡扯,不由得关心道:“别冻坏了。”
客房沙发上,封丽丽正坐在那里,听着两人对话憋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