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哈——”格林德沃低低地笑了一声,语气又变得热情了起来,“好的,阿不思,我向你保证,我没有亲自下场。”
听出了他话里的含义,邓布利多摇了摇头:“你会明白的,盖勒特。”
“纠正一下你的错误,老友。我一直都明白着。”
纽蒙迦德的塔楼中,格林德沃摘下了头顶的帽子,他搓了搓手指,一团蓝色的火焰燃烧了起来。
“哈,有意思的鼠辈,正好,给阿不思添些乐子吧。”他露出了快乐的笑容,蓝色火焰,一团黑色雾气扭曲着升腾而起,像是被一只手粗暴地拽了出来一样。
阿尔巴尼亚的一个村子中,某个黑漆漆的房间内,一个罩着黑袍的男人募地睁开了双眼。
“哈——”他发出了似愉悦似痛苦的长长叹息声。
“不愧是你,格林德沃,果然,撑不了多久啊……”
接着,他的眼神变得阴冷而执拗。
“我绝不会放弃的……”
“永恒——与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