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翻过来,也要将人找到。”
沈凝连忙叫住他:“不用搜了,她吃了大亏,又心存戒备,怎么可能还留在这座山上,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在百里之外了。”
沈凝没有说错,那位仙姑此时正坐在溪流旁的一块青石上盘膝打坐,阿药和阿花找到此处,看到师傅印堂淌血,两人吓了一跳,不敢说话,只是默默为师傅护法。
她们这一门,最娇弱的地方便是印堂了。
当然,普通人的印堂也不能受伤,但她们却更加严重,随时可能身死道消。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仙姑才慢慢睁开眼睛,阿药和阿红又惊又喜:“师......”
师傅的傅字还没有说出口,仙姑便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黑血。
仙姑声音微弱:“我知道她是谁了。”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阿药和阿花全都不知道师傅口中的是何许人也,两人不敢问,听仙姑继续说下去。
“上次青云道人前来,和为师说起过一个人,那人是个女子,现在的年纪应和那人差不多大,青云道人重伤,便是受她所累,出尘子身死道消,亦是因为这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