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皆诬陷之辞!”
离尚书瞳孔剧烈收缩,趋前一步,高声道:“谈氏百年清贵世家名门,谈六一介纨绔耳,怎会干出这等蠢事?其中必有蹊跷,恐有奸佞蓄意构陷!”
离泛愤怒地看向奸佞权臣晏泱。
晏泱慵懒一笑,目光迎击了回去。
那眼神充满挑衅和揶揄,仿佛在说,没错,就是蓄意构陷,就是诬陷之辞,就是要把谈氏给灭了,就是要砍断你的一条臂膀!
这可是你们先动手的。
你们离党要杀了本王的岳父,毁了这桩婚,架空本王媳妇儿的权利,那可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你们可以挑起事端,却没有叫停的资格!
“呵呵,离尚书息怒,保重贵体。”
崔士宁揶揄了一句,一张娃娃脸笑呵呵的,“这等谋逆之事,您还是少说两句为妙,万一让人觉得您也是同党,就不妙了。”
离泛感觉被嘲讽了,怒斥:“崔令公你少在这儿说风凉话!”
这两位宰相,当堂吵了起来,互相讥讽,差点动起手来。
摄政王亲自参谈六谋反,第一个冲锋陷阵。
底下的晏党官员,纷纷跟进,一茬儿接着一茬儿地站出来,“揭发”谈六的种种谋逆行径,并把事态迅速扩大。
“启禀太后娘娘,临壑侯谈错与谈六交通,有同谋之嫌。”
“陛下,中书舍人谈二,昨日与逆贼谈六,与茶室秘会长达三个时辰,夜晚观星压胜!”
“微臣恳请一言,临壑侯夫人离蜜儿与谈六郎半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