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洗完澡回到房间的时候, 节目组的人已经离开，浴室里原本
状。
洗衣机边上的框里，转头问江舟凉：“你拖的吗？”
, 江舟凉还没上床, 他面前放着一台电脑, 在处理公事。
“那样太滑, 很容易
盘的手指，他看向浴室里的青年，“楼上三人间什么样
的？”
洗手间的门半掩着, 林砚打开洗衣机，将卫衣塞去：“跟我们这差不多, 就更大，多一张床。”
江舟凉最后输入一句话, 随即合上笔记本电脑：“他们相处的怎么样？”
林砚：“我去的时候，他们都不说话，感觉挺疏的。”
江舟凉：“这才第一天，会疏很常, 就像你对我还有点拘谨。”
洗衣机在嗡嗡运转着，林砚又洗手, 从浴室里走出来，青年的脸上带点苦恼：“其实不拘谨，就感觉你和何校长很熟，跟你住在一起有点像被师看着。”
江舟凉失笑：“放心, 你做什么事我都不会告状。”
林砚穿着睡衣，他上的睡衣很单薄, 几乎遮不住什么，反倒显出青年细腰翘臀的线条, 在灯光下的晃人。
他走到房门口，按灭灯光：“你告状我不怕。”
林砚率先爬上床，将被子拉到胸口。
另一侧，江舟凉上床，他摘下鼻梁上的金丝边镜，转头看向另一张床上的青年：“要不要聊会？”
他们原本可以拥有一晚上的时间，但因为浴室的突发事故，硬被偷走一多小时，以至于江舟凉还没跟林砚说几句话，就到入睡时间。
林砚坐起来，纤细的手腕撑在枕头一侧：“聊什么？”
以江舟凉的阅历，自然能看出三人间住户对林砚的心思，此时他心中产一种迫切感，他想洗刷林砚心中这种“男人”的印象。
江舟凉说：“你来到恋综为找对象吗？”
林砚：“……”
他犹豫地看一天花板上收音的麦克风，说：“对。”
——那你对年长的男人感兴趣吗。
这句话几乎到嘴边，但被江舟凉咽下去，房间里关灯，只能大致看清对床青年的轮廓，窗的月光照在男人的桃花上，他最终开玩笑般地问道：“那我替工作组采访一下，你想找什么样的对象？”
这问题其实林砚没有想过。
林砚想想：“我不知道，随缘。”
江舟凉说：“回答的有点敷衍。”
“真的，我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林砚道，“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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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舟凉沉吟片刻：“我喜欢年轻，有活力的。”
林砚：“有多年轻？”
江舟凉意有所指地：“不用很年轻，大学就好。”
唔，那怪不江舟凉会往申大跑，难道段辞？总不会陆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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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这一混乱邪恶的游戏！
江舟凉忽地压低声音，一麦克风无法收音的音量，他问：“上次我听到的姜超，有找你麻烦吗？”
“没有，不用在意他。”林砚的声音含糊起来，一旦躺下，他那股困意就上头，他说，“有点困，江叔叔，我睡，晚安。”
比起往常的清亮，现在他的声音带点黏糊，听的人哈特软软。
江叔叔，不江哥？
他年纪不算大，三十出头，比林砚大十岁左右，没有那么夸张吧？
江舟凉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能洗刷一下自己的“年龄歧视”，跟着他闭上睛。
楼上的三人间里，段辞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他睡很早，准备为明天保存力，万一就能抢到初次约会权呢？
本钱。
但谢无宴却怎么睡不着。
他像情窦初开的年轻人，又因为自经历，比同龄者多无法遏制的偏执和占有欲。
晋江攻的冷不像澄澈的雪山，而那片隐没在雪山之下不可见底的黑色深潭。
他勉强能够自控的怪物。
但那把火一朝被燃起来，那种迫切的渴望让他无法维持这种勉强。
谢无宴站起来，他拿起一旁的衣服走浴室，把睡衣换下来，随意地穿一件黑色卫衣，他放轻动作，走出房间门。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