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全是温迎送来的食盒,已经被塞满,前面送来的已经慢慢飘出一股酸臭味,这让秘书室的人闻之欲呕。
陈姐皱眉,“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这些食物长期就这么放着也会坏,总裁去北城快一个星期了,看来是这次的事情有些棘手。”
其他几人都默不作声,钱行也是苦恼,这个问题,他还真不知道怎么解决,“可是我也不敢擅自处理。”
有关温迎的身份,公司里是传的天花乱坠,不管是哪方面,钱行都是不敢。
“这温小姐真是总裁的女朋友吗?”秘书室的一个姑娘小声喃喃。
“这个问题 ,我也是很疑惑啊!”陈姐是秘书室里资历最老的,就她都不知道,其他人就更不知道了。
“不过我倒是没见过总裁身边除了谈大少以外,还有别的人,更别说是个女人了。”陈姐想了想,说着。
这话立马引起了众人的共鸣,最后大家得出结论:
温小姐和总裁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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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迎把电瓶车停在乐迎小馆的门口,她下了车,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她摸出来一看,屏幕上闪烁着罗女士三个字。
她看了眼手机,直到手机铃声停止了,然后又响起来。
温迎的头顶上飘落下几片泛黄的枯叶,皱巴皱巴的,有一片落在了她的手机上,恰好遮住了屏幕上跳动的三个字。
温迎犹豫片刻,伸手打掉那片枯叶,按下接听键。
“喂,罗女士。”温迎轻柔地开口。
手机那头传来低低怨怼声,“我不是让你好好去相亲,你倒好不但没相成,反而还给别人有机会说三道四,我说你这些年在外面是不是把心都玩野了,就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我告诉你如果是这样给我趁早回来。”
温迎的额角抽搐了几下,就听着那头的人继续骂声。
时不时还能听见温父添油加醋,温迎最反感的就是此刻温父在旁边煽风点火。
从小就是如此,她确实是受够了这样的生活,再者这几日因为送食盒,她的心情极度糟糕。
温迎忍着怒气,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语气平静地反驳,“就您介绍的那个人,您了解过吗?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您就能保证他一定是适合我?还是说在您眼里,只要对方是个男的就行?您也不要再说为了我好这些话,我也听够了。”
温迎抖着身子,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站在太阳底下,却觉得寒意直逼心窝,冷得她浑身颤抖。
“你、你、我说错了什么吗?好好好,你现在是翅膀硬了是不是?怎么能这样跟我说话?要是我当初你怎么能考上华青大学......”
“够了!”
温迎呵斥声阻止了那头的絮叨,她的心中已经翻江倒海,眼泪几乎控制不住要夺眶而出,她深吸一口气,压抑着胸腔内的怒意。
“您有没有问过我需不需要翅膀,想不想上华青大学,我本来就是一粒尘埃,我只是想求您能给我一片净土。”
温迎一字一顿地说完,不等那头的人说话,直接挂掉电话。
手机一声震动,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短信让温迎的脸色变了变,她捏紧了手机,指尖微微用力,随后将手机放入口袋,不再理会。
“迎迎,你怎么了?”蒋乐纯看温迎情绪不对劲,关心地询问,“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我去洗手间。”温迎摇了摇头,往里走,关上卫生间门,把水龙头看到最大,任凭冰凉的水从浇灌着脸颊,冰冷的感觉冲刷着她的浑身。
半晌,蒋乐纯迟迟未见温迎出来,她推开卫生间门走进去,发现温迎整个脸浸泡在水池里,一动不动。
“温迎?”她愣了一下,赶紧将温迎拉起来,“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事了?”
蒋乐纯吓了一跳,急忙拿起毛巾榜温迎擦拭脸上的水渍。
“我没事。”温迎接过毛巾,用力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抬头对蒋乐纯笑了笑。
“是不是罗女士又对你说什么了?”蒋乐纯问着,刚才在小馆里就看见温迎在门口打着电话,也就只有罗女士能让温迎如此地步。
温迎的脸上划过一丝黯淡,扯扯唇角,随即恢复常态,不想多说,只是把手机拿给她看。
屏幕上,是罗女士的短信。
“我去?”蒋乐纯瞪大双眸,不可置信地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几个字,“罗女士怎么这么着急要你结婚,还非逼着你相亲。”
温迎苦涩地笑笑,“估计是她那几个工友的女儿都结婚生孩子了,她着急了吧。”
“罗女士这样未免也太急了点,就她上次介绍的那人是真不行啊,也不知道哪里找来的。”蒋乐纯嘀咕,看着温迎的神情带着几分担忧。
“估计那几个人的女儿也是嫁的这样的人。”温迎淡淡开口,她的脸上带着嘲讽,“她就是这样,无形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