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个本该依靠着他的身体。
元牧辰倏然睁开眼。
却发现叶鸢鸢正趴在床边小憩。
身上的伤口被包扎好,看上去有些凌乱的麻布,让元牧辰知道叶鸢鸢本不擅长做这个。
身上的血衣不见了,床榻上也没有血迹,看样子都是叶鸢鸢处理过的。
元牧辰有些不可置信地对着叶鸢鸢的脸颊稍稍伸手,就惊动了叶鸢鸢突然坐起身来。
看到他醒了,叶鸢鸢的眸间生出欢喜:“爷,可有哪儿不舒服?”
又软又媚的声音,让元牧辰的身体再度燥热起来。
他别开眼:“什么时辰了?”
叶鸢鸢站起身,将温了一晚上的水倒进杯中递给元牧辰:“还有半个时辰才到上朝之时,爷还可以休息片刻。”
“不必了。”温水下肚,元牧辰站起身来,“昨夜之事,谁都不许说。”
叶鸢鸢点头,而后眼看着元牧辰穿上衣裳翻窗而出。
她有些恍惚:昨夜那个暧昧又虚弱的元牧辰,真的和今日这个冷硬的元牧辰是同一个人吗?
她很快将房中收拾利索,没有半点儿元牧辰回来的痕迹。
如平日一般用了早餐,岑婆子就来了消息,说凌华宫又着人来接她了。
李婕妤以与叶鸢鸢“学舞”的名义,让皇后娘娘准予了她可以白日随时入宫,省去许多麻烦。
这一次入凌华宫,叶鸢鸢总算见到了柳绿。
她看上去和粉瓶不同,模样老实,且做事认真。
伺候叶鸢鸢的时候,她也小心翼翼,半点儿不敢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