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群狼环绕。没有烟雾黄沙遮挡的他就像一只放在案板上的鱼,只等着主人下定决心,咔嚓一刀下去剁掉鱼头,呜呼哀哉。
好在他的对手都不是愣头青,有些脑子,还懂得忌惮二字怎么写,不然他还真有些麻烦。
陆景使劲转动眼睛寻找寻找胖子,这个平常时间总在眼前晃悠的家伙,每到用的到的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
丹药在嘴里慢慢融化,一丝丝的热流窜进体内的五脏六腑,好似有用又好似无用,身体越想调动些力气,越显得僵硬。
内心再要是紧张一分,必然要渗出许多细密的汗,被紧盯着的无人注意。
虽然相信五人不敢在这紧张的气氛下出手,可陆景更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
“胖子,那个死家伙去哪了。”
陆景着急的想到,眼睛忽然一扫沙地,西北方向三丈远处赫然出现一张肥胖的大脸。
不是胖子又是谁。
那家伙竟然躺在地上正在冲他挤眉弄眼。
“邪天胜,邪天弃,我听说过你们的名字。”
“荣幸!荣幸!前辈的大名我们兄弟也听说过。”
“听说你们在中原闹得很凶,怎么来了这西北这荒凉之地。”
“自然是为了活命,人为了活命总是什么办法都想的出来,什么事情也都做的出来。”
“可这地方却并不好活命。”
“好地方争命的人多了,也未必有这地方好活命,我们都是些穷苦人家的孩子,落在草堆里长在草堆里,落在石缝里长在石缝里,有一块地扎根,有一滴水就生长,没那么多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