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跟的费力。
“我会还你。”
“不用，多睡几晚的价格。”
沈南笙的口吻比她当时主动问睡几晚时的还要冷。
祝茵知道，这是沈南笙的报复，他会想办法让自己难堪。
她闭上嘴，沉默不语，安静而又麻木的等待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到了酒店，沈南笙坐在床上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祝茵站在门口，暧昧的灯光下，她有些不敢看沈南笙。
“脱吧。”他淡声说道。
祝茵照做，外套，外裤，冬天穿的多，却也
终到了最后一步。
她头低着很低，手落在肩带上，动作越发的慢。
沈南笙依旧冷漠，“快点，我不想等的太久。”
想了想，他扬唇讥讽的说道：“这可是要扣钱的。”
祝笙深吸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现在要什么矜持，要什么自尊？
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没有返回的余地。
之前有多少次是她不情不愿的做了，现在有钱给的做，不是更好吗？
就当是解决生理需要了。
在沈南笙的凝视下，她颤颤巍巍的脱下了最后的一点布料。
莫大的羞耻感让她双手护住胸，身子微微蜷缩。
若海棠的头发垂到腰间，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此时是隐忍。
她眉睫轻颤，看起来脆弱的很。
沈南笙想到曾经无数次两人在一起的场景，她有开心的，有痛苦的，有害羞的。
但唯有这一次，她给自己一种还债的凄凉感。
就好像，她只拿是商品去交易，无论是谁现在站在她的对面，她都可以。
沈南笙几近要把一口牙咬碎。
他走过去，大手按住她的腰，将她抵在门板上，另一只手拧住她的脸，让她直视着自己。
“祝茵，你真应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