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沈南笙心里辗转的念着这两个字。
他怎么能忘了,江铭这个大夫呢?
祝晴的病还没好,祝茵肯定是带着她去了别的医院,时间这么短,若没有江铭的帮忙,祝茵怎么可能轻易做到?
他叫人查到了江铭在医院里的办公室,直冲过去,一把打开办公室的门。
他反手将门锁上,看着江铭身上这身洁白的白大褂就觉得恶心。
“挑拨离间是什么?我和她冷战,你就趁虚而入?”
“看来上次是打的你不够!”
江铭心知打不过他,他立刻想要拿手机打电话,沈南笙却早先一步的把他的手机发飞了出去。
下一秒,沈南笙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在椅子上的靠背上。
他向下按的力气用的极大,椅子上发出痛苦的吱吱哀鸣声,江铭整个身子都在微微的颤抖着。
沈南笙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如果可以,他真想就这么掐死这个小人!
“祝茵去哪了?”他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字来。
“不...知。。道。”江铭面色通红,呼吸都有些困难,却硬是用眼睛瞪着他,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来。
沈南笙冷笑:“你以为不说,我就找不到人了吗?”
他手上开
始收力,胳膊上青筋暴起,他眼里闪过几丝的杀意。
“你以为,我见不到她,你们就能,在一起了?”
“杀了...我...只会...让。。祝茵,更加讨厌。。你!”
沈南笙眸中骤然涌起波澜壮阔,他周身散发出低沉的气压,手上的力气却小了些。
得以稍微喘息的江铭,右手努力的去够到旁边的书,他用尽全身仅剩的所有力气,重重的砸到沈南笙的头上。
他用的是书脊,砸的沈南笙吃痛的松了手。
江铭剧烈的咳嗽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沈南笙却在痛意中,稍微冷静了几分。
杀了他也无济于事,只会徒增麻烦,他看着这张和江丞有几分相似的脸,豪门的丑事无非那么几种,他猜到了几分却懒得深究。
就当是给江家一个面子。
“我只想知道,祝茵现在在哪里。”他再一次强调的,沉声质问道。
缓过劲儿来的江铭捡起了地上的手机,紧紧的握住。
沈南笙要是再有什么举措,他就立刻拨打电话出去。
“你觉得自己配知道吗?”江铭反问道。
“她本没打算走这一步,你要不去问问你母亲,还有你未婚妻,她们做了什么
吧。”
沈南笙眸光微闪。
白兰一直就不喜欢祝茵,和苏柔在一起对付祝茵,也是合乎常理的。
他不是不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他和苏柔...
这些事情搅和在一起,沈南笙反而觉得心虚,沉默不语。
江铭看他不说话了,只冷笑了一声:“我的确不知道阿祝在哪里,你就是把我打死了,我也不知道。”
“你护不住阿祝,也得害她遭受你身边的人迫害,更别说你还有未婚妻,沈南笙,你哪怕是看在让祝茵好好活着的份上,都请你就此放手好吗?”
这话,可艾米的如出一辙。
沈南笙没再说一句话,转身推门而出。
他派人去找,但时隔几日都没有查到消息。
查不到祝茵相关的出行记录,就像是被人有意抹去了一样。
国内,还是国外?这个范围太大了。
会议室里,压抑的让人只想逃离。
员工们纷纷不敢说话,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生怕招惹了沈南笙。
这两天看的出沈总脾气不好,主要是他还不回家,变成了工作狂,拉着他们这堆人加班加点的受罪。
这哪里是什么会议室,简直是审问室!
另一边,祝茵去了国外,
在一家疗养院里安顿了下来。
江铭想方设法的转钱到她的手上,过程艰难,这才瞒过了江家。
祝晴这些天越发的贪睡,躺在床上的时间更多,祝茵害怕她肌肉萎缩,所以腾出时间来就给她按摩。
今天按得她手都有些麻木了,她才从病房里退出来。
抬头,正好看见了江铭。
出了国外以后才知道,身处异国他乡,心里越发的思念家乡。
在都是外国人的国度里,看到华侨,她就会格外的亲切,心生亲近之意。
更别提眼前的人是江铭,本就和她关系匪浅,还处处关照她的人。
现在,江铭成了唯一在帮她的人,不知不觉中,她对这人更加心生依赖。
“江铭哥。”她弯了眉眼,柔声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