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白兰却慢悠悠的开口道:“我记得你还有个在病床上的母亲。”
祝茵眸子一缩,一直以来都平静的脸上浮现出怒色。
白兰料定了这是她的软肋,见祝茵露出意料之内的神色,她微微一笑,语调却是冰冷:“就一个要求,离我的儿子远一点!你自己器气晕了老太,他为了维护
你个罪人,进祠堂罚跪,甚至还会因此被影响到继承权!”
说到这里的时候,白兰禁不住情绪激动,连着胸口都被气的上下起伏。
她儿子是她一生的骄傲,她断不能看着他为了一个女人断了自己的前程!
祝茵袖子底下的手深深地嵌入了掌心的肉。
胸口沉闷,而又痛苦。
她没有想到,沈南笙会因此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这让她心里如何好受?
可还要她怎么避嫌?
明明她对沈南笙无纠缠之意,硬要被逼承认,还要遭受这种威胁,荒谬而又屈辱。
她忍了又忍,努力的平复心情,开口道:“阿姨,我很抱歉他因我而受到牵连。”
这话她硬是逼着自己说出来,唯有这样让白兰心里好受点,她的母亲也能安全点。
祝茵顿了顿,又说:“我只是想等到沈老太太醒过来,还我一个清白。”
她眼睛清亮的望着白兰:“我向您保证,对沈南笙绝无心思,也不会和他再有什么关系。”
闻言,白兰稍微冷静了点,见她如此爽快的答应,眸光又带了点狐疑,不禁打量着她的神情,却看不出半点撒谎的痕迹。
她冷哼一声:“希望你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