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言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一个破旧的小茅屋里,坚硬的床板膈的她混身难受,正想起身,却发现手脚被绳索绑的死死的。
就在她思考是什么人绑了她的时候,小屋的木门开了,从外面进来一个一脸坏笑的男人,他一边搓手一边朝着苏乐言走来。
“小娘子,你等急了吧。”
来人竟是王老五。
没想到这个男人竟有这么大的胆子,青天白日的就敢搞绑架。
“你绑的我?”
苏乐言挣扎着坐起来些,她怎么都想不出来自己怎么得罪他了。
“是啊,就是我绑的你,你想怎么样?”
王老五一脸得意,都说这女人辣的很,他倒要看看她有多厉害。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绑架。你怕是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吧。”苏乐言一边说话吸引王老五的注意力,一边暗中挣扎想要摆脱绳子的束缚。
“你什么身份?”
王老五早打听过了,她不过就是一个被卖到安坪村的无父无母的孤女,听说最近找到了她的亲生母亲,好像还有一个在镇上做有钱人家夫人的姐姐。
不过,有个姐姐又怎么了,他姐夫还是县衙的捕头呢。
整个村子里就没有他不敢惹的事,不敢惹的人。
再说了,有谁知道是他绑了苏乐言?
她现在不还在自己手里捏着。
小娘们儿,叫你张狂。
王老五冲上前想要对苏乐言图谋不轨,好在苏乐言在挣开了绑在手上的绳子,对着王老五的脖子一个手刀劈去,他就像死猪一样的倒在了床上。
苏乐言七手八脚的解开了绑住脚踝的绳子,得到解脱后,她气急败坏的将王老五一顿暴打。
王老五被苏乐言打的躲在床下不敢出来。
”别打了求你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王老五从床缝中露出半个头,想要看看苏乐言在干什么,有没有离开。
”像你这种混蛋打死都是活该。不过,你放心,本姑娘不会就这样打死你的,我要送你去官府,讲你剥皮抽筋。“苏乐言将地上的绳子捡起来,拿了一根棍子使劲往里戳,戳的王老五躲不下去,主动爬出了床底。
她将王老五狠狠踩在脚下,“蠢货,看好了,绳结是这样系的。你连绳结都系不好,还敢绑架。”
王老五才没心思看她绑绳子,只是听她说要把自己送去见官,心里燃起了希望。
只要去了衙门,就能见到姐夫,有了姐夫的帮忙,看她还能怎么办。
“我不去,我不去,我不要坐牢。”
王老五生怕苏乐言改变主意,装作一副害怕的模样,嘴里嚷着不要去官府。
苏乐言顾不得王老五的心思,提着他的衣领就冲到了屋子外面。
村里人看到一向嚣张的王老五被一个女人欺负,大家心里都暗自高兴。不过,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要绑着王老五?
马三立等了很久也没看到他回来,正准备回家去,就在村口就跟他们碰上了。
”表哥,苏姑娘,你们这是怎么了?“
马三立还不知道王老五算计苏乐言的事,一看到苏乐言这样粗暴的对待自己的表哥,还以为是苏乐言无理取闹想要抢占葡萄藤。
”都是这个混蛋,他居然想非礼我,我今天一定要把他送往官府治他个死罪。“
苏乐言高声向大家宣告着王老五的罪恶。
”啊!怎么会这样?“
马三立不敢想象表哥居然敢对苏乐言这样。
”苏姑娘,你是不是误会了,我表哥已经娶亲,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
马三立还想为表哥脱罪。
“对,对啊。这根本就不能怪我,是她,是她勾引我的。”
王老五顺势将脏水泼到苏乐言身上。
大家七嘴八舌都说是苏乐言不检点。
苏乐言听了后十分气恼,拉着王老五就往榆安镇走。
到了半路遇上了送货回来的罗猎户,罗猎户看苏乐言当众拉着一个男人,很是疑惑。但是看到苏乐言满脸怒意,又怕惹出事来。
“苏姑娘,苏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罗猎户拦下了苏乐言,想把话问清楚。
苏乐言恼羞成怒,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混账千刀万剐了,她一句话不说,拖着王老五就像拖一条死狗一样,继续往榆安县衙走。
罗猎户看她这个样子十分担心,于是就驾着牛车赶回了村里。
他知道自己是无法劝说苏乐言的,不过她最听尚先生的话了,尚先生若肯出面,她一定会听。
很快,罗猎户就找到了正在上课的尚研秋。
尚研秋一听苏乐言出事了,当即骑马追了出去。
一盏茶的功夫,终于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