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描中午才从床上爬起来。
香喷喷的南瓜粥被端到跟前,何描抬头,原也笑的很温和:“饿了吧?我刚出去买的,你先垫垫肚子,一会儿笨羊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何描冷哼的一声,不想理他。
然而下床的动作戛然而止,她立即扶住腰,疼的直抽气。
原也上前一步,急切的问:“没事儿吧?”
何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答反问道:“你说呢?”
原也尴尬的笑了笑,愣是一个字也不敢反驳。
今早是做的有点过火,原也也不知怎么了,总觉得做不够,何描越嚷着不要了,他反而越兴奋,直到何描被烫晕了过去,他才餍足的停下。
事后他又帮何描清洗了一下,他知道何描在这方面有洁癖,所以倍加细心。
等所有收拾妥当,他赶忙下了楼去给何描买早餐。
由于离开父母离开的早,并没有人告诉他该做些什么。他只依稀记得曾在小说里提到过要吃的清淡点,于是脑海中第一个冒出来的就是何描昨晚没喝到的那碗热乎粥。
问了无数个路人,坐了两站地,终于找到了一家小门脸。
门口排队的人不多,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轮到了他,他要了份何描最喜爱的南瓜粥,又点了碗混沌,八个生煎包,付了钱,就急忙往回赶。
到了房间发现人还没醒,他这才松了口气。
他并没有先吃,而是一直在等着她。
何描见他不吱声,就更恼火了,上来就锤他:“坏人,坏人。”
原也紧紧抓住她乱挥的小拳头,立马认错:“是是是,全是我的错,我这个大坏蛋竟知道欺负我家小懒猫了。”
听了这话,何描更委屈了,嘴巴一瘪,眼泪眼瞅着就流了下来。
这可真把原也心疼坏了,他急道:“唉唉唉,别哭啊,下次我再也不这样了。”
说着就用手指揩去那留在脸颊的眼泪。
何描:“也不是不能那样,就是,你能不能轻点。”
说完,她羞涩的将脸藏在原也的胸口,嗫嚅着继续:“你太凶了,我真的受不住。”
是个男人听到这种话都会舒坦,这无疑是一种鼓励,言外之意:“你简直太厉害了。”
原也也不例外,得意的大笑了两声,随后紧贴着何描的耳蜗吹气:“好,一切全听懒猫的。”
惹的何描浑身酥麻,愣是不敢动一下。
算算时间已经不早了,再不吃饭,他们恐怕今天哪都玩不了。
为了不耽误功夫,原也协助她把衣服穿好,两人一同刷了牙,洗了脸,吃过了早餐这才动身。
走在路上,何描问他:“咱们去哪儿?”
“留园。”
一个听都没听过的名字,但既然原也说先去那里,那里就一定具有意义。
两人打了辆车直接报了目的地。
司机很热情,一上来就问东问西的,活像个导游。
何描是个活络的性子,每当这时都相当健谈,两人你来我往聊了一路,直到到了地儿,她才发觉旁边的人安静的要命。
扭头一瞧,原来他不知何时已经睡熟了。
何描回想起刚刚吃过的早餐,这才后知知觉的猜出个大概,心里莫名的感动,回头悄悄的跟司机“嘘”了一声,问道:“师傅,苏州这边是不是卖粥的地方不多?”
司机接过话头:“何止不多,那简直少的不能再少了,整个苏州也就那么两三家有卖,姑娘你要想吃不如我送你去,那地远着呢,一时半会到不了。”
证实了心中的猜测,何描笑着回:“不用了,谢谢您,师傅。”
说着,她从钱包里掏出来一百块钱,继续道:“让我们在车里再待会成吗?我想让他多休息一会儿。”
师傅也是个聪明的主,前后对话一连,就了解了始末,笑着说:“小伙子真不错,姑娘你可真有福气,行,待多久都没问题,不影响我晚上回家吃饭就成。”
何描忙摆手:“不会的不会的,我们就呆一会儿,等会儿就下车。”
师傅相当体贴,掏出装在前头手套箱里的烟盒,笑着打了声招呼,便下了车。
何描将右手叠放在原也左手的手背上,两枚戒指相互碰撞到了一块儿,就如同两颗相连的心,永远不愿分开。
似是心灵感应,原也蹙了下眉,悠悠转醒。
何描关切的问:“还困吗?”
原也摇了摇了头,随后问:“到了吗?”
何描:“嗯。”
原也:“那下车吧。”
跟司机师傅到了谢,何描挽着原也的胳膊蹦蹦跶跶往前走着。
微风拂过,清醒了不少,原也提醒她:“当心点。”
何描朝他吐了吐舌头,而后撇见前头买票的人,突然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