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以安惶恐至极,“完了完了!”
她小碎步,急忙追出去。
因为太过于着急,一个腿软跪在了地上。
她顺势,直接抱住了司徒砚要走的双腿,再配上她整体的造型。
邋遢又可怜。
“哥哥……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还不想死。”
“我是律师,不是阎王爷,定不了你的生死。”
司徒砚垂头,与她对视。
“起来。”
纪以安不从,两条如玉似藕的细嫩手臂缠着他,力度又加重了几分。
“哥哥,‘周玥’她是开玩笑的,并没有那回事,你不在的这两年,我一直是本本分分,勤勤恳恳,安居乐业。”
她特意加重了“周玥”两个字。
好朋友嘛。
要死,大家一起死。
“起来。”
他还是那两个字,情绪极度冷淡。
“哥哥,你要相信我啊!”
纪以安一张白皙娇小的脸颊,泛着不同寻常的光感。
“千万不要跟我爸妈讲,他们会杀了我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哥哥这么善良,不会舍得让我葬身于此的,对不对?”
她说得真情实意,语气更是肝肠寸断,可硬是没流半滴眼泪,甚至许久不洗的面膜都快干在脸上了。
司徒砚舒了一口气,兜里的手机发出震动。
他没由的,还是心软了。
“看你表现。”
纪以安:“没问题,我可会表现了!”
她破涕而笑,转悲为喜,立马站起来,小跑到厨房倒了杯冰水给他。
“哥哥,请用水。”
司徒砚随性松散地坐到沙发处,接电话之前,打量她一番。
“去把脸洗了,把衣服穿上。”
“好!”
纪以安应了一声,立马闪人。
她刚才受了惊吓,出了一身冷汗,澡白洗了。
又回去冲了冲身体,吹干了及腰的长发,才换上了一身米白色,印有小兔子图案的短袖睡衣。
她趴在门框边,暗自瞧着身处客厅,单手掐腰,前后溜达的男人。
他上身穿了一件得体又休闲的黑色衬衫,微微刻着他曲线流畅的身体。
衣袖卷起,露出一节瘦劲有力的小臂。
两年时间没见。
他似乎比起以前,还更沉淀稳重了许多,身材也更加有型,就连肩膀也宽了半寸。
司徒砚还在打着电话,一口流利自然的英语,使她屏住呼吸,望尘莫及。
电话对面的男人十分急迫,甚至是暴躁,处处透着不理解。
“Why reject the admission letter from the best law firm in the Y and choose to return to China?”
(为什么要拒绝Y国最好的一所律所的录取通知书,选择回国?)
司徒砚此刻展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柔情似水。
“Because my lover is in China, she has been waiting for me for two years, and I must come back.
(因为我的爱人在国内,她等了我两年,我必须要回来。)
男人惊喜一笑,“Because I love returning to my home country?”
(因为爱回国?)
司徒砚一顿,带着温和的淡淡笑意,“Yes, you can say so.”
(是的,可以这么说。)
“I see, why haven''t I seen you contact your lover after spending two years with you day and night?”男人猛的想到了什么,大胆猜测,“Is it the little girl who loves to act coquettishly?”
(原来如此,我跟你朝夕相处两年的时间,为什么没有看到你联系过你的爱人?)
(难道是那个爱撒娇的小姑娘?)
司徒砚垂头,笑意更浓了几分,“That''s right, it''s her.”
(没错,就是她。)
男人大笑,“She is very beautiful and lovely, and you are a perfect match. May God bless you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