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知道,那是最委婉的脏话。说你可爱,就是说你既不漂亮也不聪明,甚至个子都不高,说明你明明是个成人却总也不敢承担责任的胆小鬼。一边幼稚的无法承担责任,一边绝望的像个将死的老人。可爱是个人格上长不大的小孩,可心已经老了。
夫人表面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按时上班,下班,吃很多饭,对立地笑,好像她没有一个三丈夫,好像她还是以前的妹妹。
倒是立地脱岗几天了。她出不了门,总觉得所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其实自己心里知道,是自己对自己指指点点。
救救他吧。立地低头。
夫人肩膀颤了一下,是冬天在她心里来过了吧?
管不住自己的男人,我还真是失败的女人。
姐姐,女主哑然。你现在的笑太像哭了。为什么要替我粉饰太平呢?你已经知道了,不是吗?为什么不揭发我呢?为什么从小到大,永远是我打伤了姐姐,姐姐却问我痛不痛?
姐姐。立地在这伟大的爱里,迅速地成长了,被这近乎伟大的宽容催熟了,她想表白一切,想像个符合自己年龄的大人,解决这件事。
她刚要把自己吐出来,招财慌慌张张地撞进来,不好了,老太太说要抓柳夏浸猪笼。
这句话如一阵疾风,将生长中的立地折断了。她迅速地缩小,缩小,小到变成了那个遇到问题就仰仗姐姐的小姑娘。
怎么回事?刚刚还好好的?
柳夏家人不知道怎么知道了,来闹。
他们怎么知道的?我明明下令此事一律封口。
这,我们也疑惑,不是我们……
他家人来,怎么会弄到浸猪笼?
说是亲家老爷顶撞了老太太。
说他了解自家儿子,不是在外面乱来的人,说……说……是咱们家里人做的。招财眼睛一闭,狠心说出来。
老太太听了当下就……
立地拔腿就往家跑。
乘车啊!夫人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