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一家人待在自己家里,没有出去走动,和村里就像断了联系。苏桃一家人都在读书和习武的事没人知道。
只有杨盛天知道这个事情,他也喜欢武功。杨盛天以前在宁明煜爷爷身边,跟着他学了一点皮毛。临别时,杨盛天还得了人家爷爷的一本武功秘籍,是刀法来的,里面有图和注释,以前他不识字,他看不懂,现在他学了一些字了,能看懂一些了,他闲着没事会去琢磨刀法。
为了练刀法,他还斥巨资买了一把长刀。
大雪天,只能闲在家里,杨盛天一天到晚都在琢磨那个刀法。一来他是很有兴趣,二来是看到孩子们都那么努力,一个几岁的小娃娃都得每天练功,每每想到这,他就不敢闲下来。
生活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过着,表面上没有一丝波澜。
其实外面已经乱了,北方雪灾严重,很多百姓冻死了,也有很多百姓流离失所。朝廷内部也乱了,有王爷起兵造反,朝廷围剿反动势力,两方对立,百姓遭殃。不过落村这个地方太偏僻了,雪灾和战事还没影响到这儿。
苏桃每天都训练孩子们,往狠里练,动真格地练。每个孩子背后叫苦连天,可是苏桃不允许他们打退堂鼓,她强制每一个孩子坚持到底。
苏桃除了训练孩子,她还偷偷练习异能,并且她还偷偷种植了粮食。家里有一个空房间是苏桃的专属空间,里面放了很多木箱子,里面装满了沙土,她在木箱子里种植。
种植这一块家里人都知道,家里人不知道的是苏桃每天都收获粮食。苏桃每天都花一些时间待在那个房间,她就趁这个时间催生粮食。每天都积累一些粮食,时间久了粮食就多了。
不知不觉间,苏桃存了一屋子的粮食。粮食放在一个很不起眼的杂物房,根本没有人注意。
时不时下一场雪,气候一直寒冷,没人出来走动,都躲在家里避寒冷。落村有一部分人家日子还过得下去,他们都是跟着苏桃种了红薯或者棉花的。当然落村也有过得非常艰难的人,其中就有杨震南一家。他们家娶孙媳妇了,把积蓄花得差不多了,天气太冷,一家人又得添置棉衣和棉被。棉衣和棉被都贵,添置了御寒的衣物,他们就一下子一穷二白了。
杨震南家的生活一下子捉襟见肘了,他就把注意打到了杨盛天身上。
杨震南频繁来找杨盛天,杨盛天烦死了,有时候他都躲出去。情愿在外面冰天雪地里练功,他也不愿意待在家里被骚扰。
杨震南为了堵杨盛天,他今天早早地就来了。真的很早,杨盛天还没起床呢。
杨震南在外面噼里啪啦地拍门,“杨盛天,快给老子开门……”
宁明煜听到动静,一下子醒来了,他坐起来,“杨爹,外人有人好吵。”
杨盛天起身,他下床,“阿煜,你继续睡,我出去看看。”
宁明煜打了一个哈欠,倒下继续睡。
杨盛天动手给他盖好被子。
接着,他穿好衣服和鞋子,出去开门。
一看到是他老爹,他就有生无可恋的感觉了,不过表面上还是不够露出来。
“爹,大清早地你来找我干嘛?”
“盛天,你现在住着好房子,过上好日子了,你爹还过着苦哈哈的日子,你可不能不管你爹。”
“爹,这个房子是二头的,不是我的。”
“你儿子不就是你的,你傻了吗?”
“爹,这个房子我没有出一文钱,和我真没什么关系,我就暂时住在这儿。”
杨震南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怒视着杨盛天,“你这个傻子,脑袋怎么就那么轴呢?气死老子了。”
“爹,二头是我儿子,可是他的房子是他盖起来的,我没出什么力,二头孝顺,让我住在这里。”
杨震南用手指戳戳杨盛天的脑袋,“傻子,真是傻子啊!气死老子了。”
杨盛天低着头,任由戳。
“今年冬天下雪很久了,天气冷得要死,我要钱买棉衣和棉被,你给我拿钱。”
杨盛天抬头看看他爹身上的厚厚棉衣,“爹,你不是已经买了棉衣了吗?”
“为了购置棉衣和棉被,家里都揭不开锅了,你赶紧给我拿钱。”
杨盛天犹豫当中。
杨震南哀嚎道:“你这个不孝子,你穿着厚衣服,住着好房子,你爹吃不饱穿不暖,不孝子呀!”
杨盛天看着他爹那夸张的表情,虽然知道他就是在假意哭嚎,但是看着他满头的白发,沧桑的脸庞,他又心软了。为人子,的确是赡养老人的义务和责任。他给了养老钱了,可是遇上突变的恶劣天气,他多出一份力好像也是应该的。
“爹,你等等我,我进去给你拿钱。”
杨震南听到要拿钱给他,他还愣了一下,几秒过后,他非常开心,他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
“快去拿钱。”
杨盛天进屋了,过了一会儿,他拿了一百文钱出来。
“爹,这儿有一百文,你拿着。”
杨震南看到一百文钱,他不是喜悦,他又生气了。
“你打发叫花子呢?才一百文钱,不够,再进去拿。”
杨盛天非常痛苦,他爹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