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的洗完澡出来,她抱着桶和盆急匆匆的冲回房间。
一下子缩进柔软的被子中,太……太太……太冷了,她被冻得牙齿打颤。
过了好一会儿,被子总算暖和过来了,她看着地上还有一个包裹没拆开,里边都是一些衣服鞋子还有手套帽子围巾之类。
白予安认真的想了一下,实在不想离开温暖的被窝,她直接裹着被子往下一倒。
算了,太冷了,明天再收拾吧!
这么想着,她又把被子裹紧几分,先是穿越过来再坐了三天的火车,总算小小地安定了下来,白予安心下一个放松,人就昏昏欲睡的。
她回房间后,就把房间门紧缩,在意识完全陷入迷糊的时候,好像听到外边一阵嘈杂的声音,好像在吵架。
但是她一向不爱凑热闹,便也不在意,眼睛彻底一闭,安心睡到了第二天。
这会儿是十一月,刚好猫冬,地里刚种下庄稼,家家户户都闲在家里,没人催着早起。
白予安华丽丽的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十二点。
“嘤呃~~”
艰难的从被子里探出头,借着房间灰暗的视线看了眼手表,好家伙,快十二点了。
她双手抱着被子,昨天刚来,没有柴火,她是拿两床棉被顶着的,她都没法想象,离开这被窝得冻成什么样。
白予安就这样,呆坐在床上,坐了心理建设五分钟,直到满了十二点,她才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滚了床。
胡乱的拿毛衣,大衣,帽子往身上呼,衣服放在空气中一晚上,仿佛有冰碴子结在上面似的,冷得人断肠。
她捂着肚子直奔厕所,屎意来得气势汹汹。
“砰!”
撞到了一个弹性物体,眼睛看过去,黑乎乎的,跟一堵墙一样,白予安就要控制不住了,她捂着脑袋,边点头边往厕所跑,连撞了谁都没来得及看清楚。
被人一头扎进胸口,然后又被一把推开的薛景南愣在原地,胸膛下的心脏跳得跟刚刚的人一样,跌跌撞撞的。
许清柔一出来,就看到他站在门口,她看着面前薛景南,高大挺拔的身躯,英俊出挑的眉眼,出尘禁欲的气质,实在是让人没法不注意。
绕是有这些的加持,她第一眼看到的还是他手上戴着的崭新的手表,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真好看,许清柔心想。
她摸着下巴看着薛景南的侧脸,眼珠子一转,脸上瞬间挂起美好柔弱的笑容,清脆的喊了句。
“薛大哥,你是需要帮忙吗?”
薛景南如梦初醒,瞬间恢复平静,他转过身,微微摇了摇头,温和的回了句。
“没事,刚好走到这边,我先走了,你随意。”
说完朝她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出了院子。
看着他就连走路也是身姿挺拔,从容不迫的,简直是站如松行如风,尤其是摆动的手腕下,手表熠熠生辉。
许清柔心脏砰砰直跳,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在火车上的时候,顾大哥满脸关心的问自己冷不冷,还帮她关窗。陌生是因为她在下乡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过。
她捂着心脏,盯着薛景南的方向笑的意味深长。
白予安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站在那里发呆,她眨了下眼睛,想了想,还是直接往回走。
两人在门口对上眼了,许清柔嘴角的笑意微收,朝她点点头,不留痕迹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如果仔细看的话,她眼中除了好奇还有一丝丝的嫌弃。
都是因为她,就是看她昨天晚上烧水洗澡,她们才以为厨房的柴火都是可以用的,没想到刚拿了一小把,就被那个赵心吟和徐强骂得狗血淋头。
想到昨天晚上被骂得抬不起头的场景,许清柔便控制不住戾气。
她伸手拦住正要进屋的白予安,语气略到责备。
“白同志,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因为你,害得我们被他们骂了一顿,幸亏有我们在那里盯着,你才能睡个安稳觉。”
她特意把语速放慢了几倍,因为她知道她能看得懂唇语。
[该死的哑巴,要不是你,我会以为柴火可以随便用吗,今天还得去捡柴火还给他们,反正这件事情都是你引起的,就得你解决。]
白予安看清了她的唇语,也听到了她的心里话,讽刺的笑了一下,只是冷冷的盯着她,任何表示都没有。
许清柔见她不接话,还朝自己笑了一下,更气了,直接说道。
“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你引起的,就得你解决,他们让你今天就把昨天晚上用的柴火给捡回去,不然就找你麻烦。”
[反正哑巴还听不见,又不会辩解,说什么都是我随便说啦,干脆忽悠她去捡柴好了。]
许清柔心里想着,便越发理直气壮起来。
“你得快点去捡啊,两捆呢,不然的话,等会要是被他们发现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