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我会直接告诉他。”
老唐点头表示理解，但犹豫着还是道，“我看小鱼的症状，似乎是感染了，但症状类似于易变者。”
根据国家基因总局研究员，感染者有千分之一的概率不表现症状，但某些基因会异常激活表达出特定表型，即易变者。
“明天京都派来的专家就会到达苏城……”
老唐的话被屋内一声异响打断，那声音是一连串的，有重物落地声、桌椅挪动声、人被蒙住嘴巴的求救声……仔细一闻，空气中还弥漫着血腥气，老唐脸色一变，闯进屋内。
发出动静的正是假货李林玉，她嘴上缠着胶布，被绑在椅子上，绝望地发出呜呜声。
血腥味的来源是她手腕上深刻见骨的伤口，以及坐在床上认真喝…血的卫稚鱼。
眼见事情败露，卫焰青也不掩饰，耸耸肩，“她饿了。”
此刻因为吃到食物而意识恢复清明些许的卫稚鱼，粉色的眸子注视着老唐，歪头一字一字道，“唐，叔。”
卫焰青不动声色地拿起自己的枪，慢条斯理地擦着，“唐叔，要不留下，和小鱼叙叙旧？”
老唐装作若无其事道，“不了，小鱼饿了，就先吃饭吧。”
卫焰青顺势挡着门，老唐叹气道，“小卫长官，您看如今这世道，怪物横行的，我又一把老骨头，我还能再活几年呢？”
卫焰青听懂他的潜台词，笑了一声，侧过身让了路。
老唐算了解他，知道他戒心放下了，开始打趣，“你这脖子上的红痕？”
卫焰青哦了一声，镇静道，“刚才她饿狠了，扑上来咬我，不过到底也咬下去，只是吮了几口解馋。然后我下去找了个人上来，用刀放了点血给她。”
老唐：你挺镇静。
老唐若是知道卫焰青因为推不开十八岁的卫稚鱼而被迫给人按在地上被人吸脖子，定然不会这样想。
卫焰青合上门，回到床边，居高临下道，“吃饱喝足了么，我的好妹妹，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有我的照片和我的信息，你到底想干什么？”
卫稚鱼坐在床边，小腿搭在床边，一前一后晃着，安静地看着卫焰青，眨了下眼睛，点头道，“可以跟你说。”
卫焰青双手撑在她的两边，半伏着身子，一字一句道，“那事情就简单很多了，我想知道，你做这一切，到底想干什么？”
卫焰青的瞳仁偏深偏大，以至于此人的明眸善睐总给人不怒自威的压迫感和恐惧感，卫焰青上位者做久了，也习惯利用这种表情达到自己的目的。
“你最好实话实说……”
“因为哥哥。”
卫稚鱼打断卫焰青的施法，也学他的模样，靠近他，几乎是贴着他的鼻尖，轻轻地说，“因为哥哥你，你本来就是我要用生命去守护的人呀。”
卫焰青有片刻是愣怔的，漂亮的瑞凤眼有刹那间的失神。平时那股子杀气和戾气统统散去了，茫然的眼神刹那间有着少年初涉情场的迷茫。
再之后清醒过来，卫焰青试了许多法子，得到的都是相差无几的瞎话。到最后他不得不拿出卫稚鱼的手机，看着那几个密保问题，缓慢地深呼吸，道，
“卫稚鱼，我接下来有几个问题要问你，如果你还是要骗我，我一定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