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却偏偏有婆婆作怪。
“我梦到你……”李玉想说梦到你死了，只是想到那是不吉利的事情，顿时便摇了摇头没有说了。
而是坐在一旁，李母看到对方那神色，也知道是做梦吓坏了，便给对方端了一碗粥，“喝吧……”
“谢谢妈，”想到梦中的李朗，几乎用哀求的目光让自己别闹了，虽然知道那是梦，却还是忍不住对李母的态度好起来。
古零知道对方应该梦到李朗了，却并没有说出来，其实……眼前这二人都是可怜人，因为……李朗在也回不来了。
而自己不过是顶替一些时日，压根就不可以陪着她们过一生，古零其实可以相信当自己离开后，这二人的痛苦，在某些时候李朗也有着自己的自私。
如果所以才走掉了，至少只需要疼一次，而此刻却是二次，只是是对是错又有着谁可以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