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你早些睡。”
她率先挂断电话将自己摔进了阳台的懒人沙发里。
饥饿感和那些复杂的情绪混织在一起隐隐生出胃痛，对面楼万家灯火，她手抚着胃企图缓解疼痛，面上满是疲惫。
隐隐的烟草味道随着空气漂浮而来，孟姝侧脸发现之前隐在暗处的那些邻居一直都没有离开。
想必不光听到了她和田阳的争吵，还有后来接的那通电话。
那种在外人面前丢失脸面被窥探隐私的慌张和不好意思在夜色下遮掩，比起血缘更加亲近的家人，孟姝竟然奇异感觉身旁的陌生邻居更让她放松，或者是因为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已经被对方见过。
身后的房间太过寂寥，孟姝睫毛低垂片刻，走到阳台边朝着隔壁道，“你好，麻烦能借我支烟吗？”
她今夜很想试试放纵自己的滋味。
霍云程倒也不是故意躲在暗处，单纯因为烟灰缸摆放位置，听到孟姝的话他走到月色下，两人终于看清对方的样貌。
霍云程黑色衬衣的领子微敞，嘴边咬着烟，下颌线条分明有股凌厉的感觉，气质疏离冷淡。
孟姝一向对这样的人有些怕，她性格算不上圆滑，只要别人表现出一点不好接触，她就会立马躲得远远的。
就在她犹豫着是不是要离开时。
霍云程从烟盒中磕出支烟，孟姝愣愣接过忽然听到他问;“第一次？”
第一次抽烟？
孟姝诚实点头：“嗯。”
她见很多人遇事总是喜欢抽烟，便也想试试。
谁知那递烟的手却转了个方向收回，落在她指尖的成了塑料包装下是触感微硬的长方形。
是块巧克力。
“抽烟可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