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也不想生气。可是这也没有这样欺负人的啊……”茹凤英突然换了画风,一改强势泼辣的模样,擦着眼睛扮起了柔弱。
茹凤英平时泼辣惯了,倒是让人都忽略了她温柔的外表了。
相较于大部分北方女子的眉眼舒朗大气,茹凤英的五官多了几分南方女人的细致婉约,柳叶细眉,杏眼琼鼻,都随了她从南方逃荒过来的老娘了。
这会儿茹凤英耷拉着肩膀,低头拭泪,看的周围人都软了心肠,忍不住想要问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呦呦她妈,你别哭啊,到底是咋回事,你跟我们大伙说说,我们大家给你评评理。”陈婶站出来劝说,给茹凤英继续表演搭好了舞台。
“我们呦呦这次受伤遭了老大的罪,医生都说呦呦伤的太重,流血太多了。呦呦她大伯大伯母明知道呦呦是咋伤的,我就是想要让李盼儿给呦呦道个歉。结果呦呦出院刚回家,她大伯就跟孩子说啥他知道呦呦伤的不重,和李盼儿她们都是姐妹,在一起玩闹有个磕碰也正常。陈婶你听听,这是孩子亲大伯该说的话吗!”茹凤英哭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