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年地产。
马氏兄弟来到彭国真的办公室,意图联合彭家一起对付林荣亨。
彭国真对于马氏兄弟自然没有什么好感,彭家虽然也有支持的社团,但本身是商界人士,从心底上将这些人视为打手而已;再加上彭家的生意可以摆在明面上,而马家永远只能躲在地下。
彭国真态度冷淡的说道:“两位马生来我公司有何贵干?”
马氏兄弟见彭国真这种态度也不恼,知道这些商人是如何看待马家的。
马惜龙平静的说道:“我听说嘉年地产和恒大地产有一些矛盾,让我想不明白的是,彭家在香江经营商业活动已经半个多世纪了,可谓真正的地头蛇;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再说那小子也不是强龙;难道,你们就任由林荣亨那小子越来越做大吗?”
彭国真脸上一黑,本来彭家已经不再和林荣亨作对,毕竟最近林荣亨太强势了,有海外财团做后盾,还和汇丰证券、获多利财务公司打的火热,就连恒大地产也成为了一家中型地产公司;如今马家哪壶不开提哪壶,怎么叫人不恼火。
彭国真喝了一口茶,脸上恢复了平静,才淡淡的说道:“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有的人要是不知天高地厚,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彭国真活了大半辈子了,能屈能伸看的非常明白,所以马惜龙的话,并没有激起他报仇的欲望;甚至,彭国真还讽刺马家不知好歹,到时候惹了麻烦,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马惜龙见状,在那一瞬间有了不想和林荣亨作对的想法,毕竟这样风险很大;不过,很快又想明白了,这次自己压根就没有想利用见不得人的方式,而是堂堂正正的击败林荣亨。
马惜龙说道:“彭生,我从警察局得到一个重要讯息,那就是林荣亨是去年9月份从大陆逃到香港的。”
虽然香江人都知道林荣亨是逃港者,但来港的年份却没有几个人知道,林荣亨也从来避而不谈。
彭国真惊讶一闪而过,然后说道:“那又如何?这说明他本领了得,这种人来香江这种地方,更加如鱼得水!”
马家兄弟一想,还真是这样,香江是什么地方,说白了就是英国租借来的,管理非常松散,社会各种势力都有,有能力的如鱼得水,没能力的人只能沦为被宰羔羊。
见状,马惜龙无奈的说道:“其实,我来只是告诉你们,林荣亨来港刚刚一年,背后那里可能有什么国家、财团做后盾,不过是他在故弄玄虚,而记者们又喜欢自作聪明。我是做传媒的,有义务揭穿这种欺骗股民的行为,还香江一个朗朗乾坤!”
马惜龙决定还是要‘揭穿’林荣亨的欺骗,就算不是打击报复,也可以算是‘爆炸性’新闻,可以为报纸带来销量。
彭国真不为所动,脸上的表情意思是,马氏兄弟说完了,也该告辞了!
正当马氏兄弟准备起身告辞,彭震伟在旁边突然想到了什么,在彭国真耳边低语了几句。
“两位稍等!”彭国真突然喊住了马氏兄弟,在听完大儿子的悄悄话后。
马惜龙见事情有转机,眼前也是一亮,看来应该先联系彭震伟,听说他执掌嘉年地产那几个月,对林荣亨的打击一直没有停过。
彭国真笑着说道:“震伟想到了一个能赚钱,又能打击那个小子的办法,两位如果有兴趣,可以坐下来听听!”
马惜龙连忙说道:“自然有兴趣,令公子还真是商业奇才!”
彭震伟听到马氏兄弟夸奖,顿时自我感觉良好,站在了三人的中间,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自己的办法。
“那小子之所以最近很风光,都离不开恒大地产上市后的表现,一家市值两亿多的上市公司,足以让那小子进入香江上流社会。既然马伯伯能找到那小子的黑料,而马伯伯又有一家销量几万份的报纸,只要到时候我们在媒体上揭露那小子的骗术,恒大地产的股票立马就会暴跌。
而我的办法很简单,那就是我们双方合作,沽空恒大地产的股票,然后又大肆报道那小子的黑料,那么我们不仅能赚到钱,还能狠狠的打击一下那小子。而我们这种办法属于阳谋,任何人也怪罪不了我们!”
马家兄弟对股市一窍不通,顿时听的有些懵逼。
马惜龙说道:“什么叫做沽空?”
土包子,彭震伟心里暗骂道,然后给解释了一番,顿时让马氏兄弟两眼放光。
“这个办法好!那小子肯定没有什么海外财团作为后盾,到时候恒大地产的股票肯定会暴跌,看那小子怎么办?”马惜龙抚掌说道。
彭国真笑着说道:“所以,既然是你们马家提出来的,我们也不介意合作一番,共同赚他一笔,已报心头之恨。震伟,你来说说,具体该怎么操作,需要多少资金?”
彭震伟点点头,说道:“原则上,抛空是有一定危险的,一旦恒大地产的股票不跌反升,我们就可能有麻烦——因为我们首先要向证券公司借恒大地产的股票,然后再抛空;然后在规定的时间,我们就得买到借来的恒大股票的数量,还给那些证券公司......当然了,大家也不要紧张,只要林荣亨的骗术被我们戳穿,恒大地产的股票怎么也不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