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觉得,就我这体魄和身手,能有几个打得过我的?”
赵明宇听了他爹的话,先把证明书叠好放进衣兜,随后他一边开口一边撸起袖子亮出了他的肌肉,一脸自信地道,“而且你可忘了,我这一身功夫还是你老亲自教的呢,虽说你这已经算是老胳膊老腿的了,但是你儿子正年轻啊。
如果有人敢半路上找事儿,那倒霉的绝对是对方,而非你儿子!”
赵志远那张本来溢满着感动的脸瞬间黑成了黑煤炭,“.”臭小子说的老什么来着?
赵明宇低着头整理衣袖去了,因此他错过了他爹的脸色,“爹,你信不信,咱爷俩现在再进行对打的话,你肯定不是我的对手,指不定连你的老腰,都会闪到的。”
陈桂芝,“.”嘴角忍不住抽了又抽。
这个臭小子,刚才的眼泪全白流了。
赵志远,“.”
这一回,直接气得脸色铁青了。
他咬了咬牙,刚才泛起的那些感动早已散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了满腔的怒火和心塞,于是咆哮声彻响,“臭小子,有种把你刚才的话再给老子说一遍?”
他的鞋底板呢?他的棍子呢?
看他不把这小兔崽子给揍得浑身开花。
赵明宇顿了一下,看他老爹开始抬脚脱鞋,为防闻那臭脚丫味,他急忙冲去了一旁,“娘,你们早些睡,我回屋睡觉去了,明早还要带你儿媳妇到厂里办手续报道呢。”
扔下这句话,他嗖的一下就溜进屋了。
赵志远脸红脖子粗的暴吼,“臭小子,给老子滚出来.”
“好嘞!我最会滚了,一会儿睡着后,在梦里想咋滚就咋滚,保证滚得远远的.”
陈桂芝,“.”
嘴角不受控制的往上翘了又翘。
其实,她本来不想笑的,但实在是忍不住啊。
赵志远,“.”
你个小兔崽子,你有种出来当着我的面说?信不信你爹直接敲断你的狗腿?
竟敢说他一把老骨头了?
这儿子还能够要吗?干脆敲断腿赶出家门算了,谁要谁捡走,反正他是要不起了。
陈桂芝脸皮都笑酸了,她揉了揉脸,然后出声道,“行了,消停会吧。没听见老幺明早要送安安去工厂里报到吗?而且,他后天一早就要出远门了,你不让他休息好,跑那么远的路咋做的到?”
“你没听见他那话吗?他说我.说我一把老骨头了。”赵志远沉着脸看向自己的老妻,神色不觉地露出了一丝委屈。
一想到这个,他就气不打一处来的。
陈桂芝听到这话,立刻白了他一眼,“都是当爷爷的人了,最大的孙子都有八岁了,难道还不老?咋地,你这是想要当长生不老的老妖怪不成?”
这臭老头当年可没少整老幺,一天到晚的竟把老幺整得嗷嗷叫唤,那个时候儿子还小,不是他这个当爹的对手,每一回被罚,就只能够受着。
但现在老幺已经长大成人了,那一身功夫底子早就超过了赵志远这个当爹的,加上老头子的年龄也是一年比一年大,身子骨与体力早就不如当年,所以老幺说得一点也没错,如今他们俩爷子再来切磋,吃亏的人必定是老头子这个当爹的。
赵志远,“.”
一下子更心塞了。
他眼神哀怨的看着老伴,在这个家里,他已经越来越没有地位了。
见他满脸委屈的样子,陈桂芝嘴角就忍不住扯了下,“哟,你还委屈上了呢?咋的,你不服气啊,不服,那你们现在就来切磋一场,我给你们当裁判。”
“你就可劲的惯着吧.”
赵志远被老婆子挤兑的扔下了这么一句,憋着一肚子气就回屋了。
陈桂芝,“.”
你自个说不过儿子,到头来还成了我的错喽?
简直不可理喻!
第二天,顾安安很早就醒过来了,她先在院子里锻炼了一会儿,接着洗漱弄早饭。
吃完早饭后,她便和赵明宇去了县城的纺织厂。
拿着证明在厂里办好手续,顾安安跟秦婶儿说好晚一天上班,因为赵明宇明早出远门,她打算回村帮他准备一些吃的带在身上。出门在外,特别是开着车在半路上的时候,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身上没个吃的,怎么做得到?
别人跑长途能不能吃得好,她不管,但赵明宇是她对象,那么她自然就要为他多准备一些东西带着了,反正她空间里的物资不计其数,不拿出来吃,留着干嘛?
难道要留在那里好看吗?
办好手续,赵明宇便载着顾安安回到了那座二层小楼的院子里。
当大院门关上的那一瞬间,还未等顾安安从自行车后座跳下来,整个人就被前头的男人抱住了
顾安安不禁傻眼了,刚刚她是怎么被这个男人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