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了。”
“住口!”徐景苍抬脚想踹他,自己却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徐来爬过去想将他扶起来,却挨了一个重重的耳光,“皇兄面前你怎敢胡言!”
“徐来,你给朕说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许胡说,滚出去!”徐景苍用力推开徐来。
“景苍你给朕去床上躺着去,这是圣旨。”皇上压着怒气道,徐景苍见他好像真的生气了便由徐来搀扶着回到床上躺好。
皇上走到床边坐下怒视着徐来,“究竟怎么回事?”
“启禀皇上,两个月前府里新买来一个丫头,奴才见她手脚麻利做事谨慎就让她在王爷身边伺候,一个月前她竟给王爷的茶水里下了毒,幸亏奴才不小心打翻了茶杯,那丫头见事情败露二话不说便服毒自尽了,王爷不想让皇上烦心,嘱咐奴才们谁也不许提这件事,谁知那幕后黑手竟如此穷凶极恶,非要置王爷于死地不可。”
皇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挥挥手让所有人都出去只留下陆远,坐下后带着余怒道,“这么大的事竟不让朕知道,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
“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你就算不想说也该加强防范,也不至于弄成如今的局面。”皇上敲了敲他的头。
“都是我的错,可是皇兄,”徐景苍拉住了皇上的手,“青安,一定要找到青安,他一定不能有事。”
皇上点点头拍了拍他的手背,像小时候一样又摸了摸他的脸,“朕知道,你好好养伤,怎么不见解霜?”
“前些日子听说离城来了个神医,我叫她去带回来。”
听到神医二字陆远低下了头,皇上既欣慰又无奈地说,“做这些也都是徒劳,若解霜在你身边,你也不会受伤。”
皇上走后徐来端着药进来,“王爷你怎么不告诉皇上那箭头上有毒?”
“不想让皇兄再劳心了,若让他知道我随身还带着解毒药,他肯定更加担心,你以后再这么口无遮拦我定不饶你。”
徐来点点头把药递过去,“属下知错,好在解霜提早给王爷做了准备,否则我们真是要阵脚大乱。”
“府里的人都派出去了?”
“都派出去找叶公子了。”
徐景苍看着手里乌黑的汤药,口中默念,青安你可一定不能有事。
陆练年近三十,是陆远的弟弟,剑眉星目长得精神干练,下巴有一道浅浅的伤疤,他负手站在船头,洢水河上原有的船只都被他征用,几十条船沿着洢水河细细搜寻,大半日过去除去一具泡的发胀已经辨认不出容貌的男尸一无所获,叶青安是昨夜受的伤,还不到一天的时间断不会是他,陆练松口气随即又紧张起来,朝堂之上敢对平王下手的人不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如今还连累了叶大将军的公子,不久之后也许又会有一场腥风血雨,得空他要跟兄长说道说道。
“陆大人再有半个时辰天就黑透了。”一个侍卫小心翼翼地说。
“打着灯笼也得继续找。”陆练冷冷回道。
“大人,咱们离宜临城已经很远了,洢水河水流不急,叶公子大约是到不了这里的。”
陆练沉思片刻道,“去叶公子落水的地方丢个重量相仿的麻包。”
“是,不过洢水河边上这么多人家,也许叶公子已经被救了。”
陆练没有说话,叶青安受了那么重的伤,若有人碰到捞了起来也该送到医馆,将军府的人正在搜查宜临城里大大小小的医馆,但愿叶修竹那边已经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