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诗茵甩了甩手,气呼呼地道:“爹,你糊涂!你不知道皇帝他老人家有点昏庸么?”
廖杰恺听了,惊得立马捂住了她的嘴巴,道:“诗茵啊,小心祸从口出,你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编排起圣上的不是来?”
廖诗茵挣扎着掰开他的手,不开心地哼了一声。
坐在一旁的赵姨娘,淡淡地开口道:“你这么热心地帮贺家说情,莫不是看中了贺家哪个男人呢?”
廖诗茵瞪了她一眼,道:“你胡说,无聊!”
廖杰恺劝道:“行了,你们两个别吵了。”
赵姨娘站起身来,面色不悦地对他道:“老爷,诗茵这么吵吵闹闹的,恐怕会动了我的胎气。我不想我们的孩子,以后像他姐姐那样没有规矩,整天就知道吵吵闹闹。”
“你胡说八道!”
廖诗茵刚要骂她几句,赵姨娘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看了廖杰恺一眼。
廖杰恺便道:“诗茵啊,你先回去吧,这件事就不要再管了!”
说完,命令京墨与曹嬷嬷将她给带回房间。
廖诗茵气呼呼地道:“爹,你说证据确凿,我就偏偏要找到证据,证明贺家是被冤枉的!还贺家一个公道。”
话落,便愤愤地拂袖而去了。
京墨与曹嬷嬷连忙冲廖杰恺和赵姨娘行了个礼,立即追了上去。
而此时的尚武堂内,蔡惊鸿与段策一起来到校场的击鼓处,打算好好调查一番。
段策愁眉紧锁,道:“要查也不知道该从何处查起。”
蔡惊鸿看向那只被敲破了的鼓面,道:“只有一个办法,从头开始查起。”
段策闻言,点点头道:“嗯,说的没错!”
“这个想法最正确不过了!”
就在这时,上官鹦儿突然出现在两个人身后。
“上官姑娘,你也来了?”段策见到她,显得十分意外和惊喜,连忙迎了上去。
上官鹦儿点点头,道:“嗯,有案件发生,我就有兴趣调查。更何况此事牵扯到了贺家。”
“你们都在啊?”楚滢滢也走了过来,对三个人道。
“楚姑娘,你也来了啊?”蔡惊鸿看向楚滢滢,道。
楚滢滢刻意别开视线,道:“我再怎么说也曾经是尚武堂的一名弟子,尚武堂出事了,我当然应该过来帮忙了。”
段策笑道:“多谢你们二位拔刀相助。”
楚滢滢与上官鹦儿相视一笑,都摆了摆手,道:“应该的,不必客气!”
上官鹦儿来到鼓架子面前,道:“我们就先从这个鼓查起。”
大家闻言,纷纷围了过去。
上官鹦儿仔细检查了一遍,道:“这个鼓表面上造得跟尚武堂的一模一样,但看起来总会有差别的。”
段策却一脸茫然地道:“我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了。真是什么头绪都没有啊。”
他说着,伸手往鼓边上摸了一把,惊讶道:“这鼓是新造的,你们看,这鼓上的油漆都还没干呢!”
蔡惊鸿将他沾满油漆的右手高高举起,在阳光照射下端详了一阵,道:“你们看,这油漆闪闪生辉,光滑如湖水。”
上官鹦儿听了,眉头舒展开来,道:“这种油漆是从福州运来的,福州漆为福州工匠所专用,京城之内,福州工匠寥寥可数,或许,这就是一条线索!”
楚滢滢忙道:“也就是说,只要找到了造鼓的福州工匠,就可以找到幕后主谋了!”
“对啊,上官姑娘,幸好你见识广博。”蔡惊鸿挑起大拇指,夸赞道。
上官鹦儿摆了摆手,道:“我本来也没有想起,是段策提醒了我。”
楚滢滢信心满满道:“好了,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蔡惊鸿闻言,有些担忧地道:“你行吗?”
楚滢滢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你们放心好了,我自有办法,绝对不会让一个福州工匠跑掉的。”
上官鹦儿幽幽地道:“能够将鼓偷龙转凤,这尚武堂也许有内应!”
楚滢滢听了,脑中灵光一闪,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
......
此时的大牢之内,贺迦北叫来狱卒,问道:“这位官大哥,不知道我家的几位女眷,现在怎么样啊?”
狱卒淡淡地回道:“她们正在大吃大喝,生怕做了饿死鬼,你少担心吧!”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贺迦北一脸无奈地回到草席子上坐下,唉声叹气道:“也不知道道珠现在怎么样了。她差一点便要成了我的妻子,唉!”
“来日方长,看我们有没有机会得以不死。”贺迦东淡淡地道。
贺迦北抬头,瞧见刚才那个狱卒又回来了,便立马冲上去,一脸恳切地问道:“兵大哥,请问你可不可以替我送一封信给我的未婚妻?”
狱卒问道:“可以,但是,你有银两吗?没钱的话,就免谈了!”
贺迦北再次悻悻作罢,灰头土脸地坐回到刚才的位置上。
贺迦南道:“四弟啊,你先把信写好再说吧!”
贺迦北觉得有道理,忙点头道:“说的也是。我现在就写。”
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