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郑老爹和大山、大树也回来了。郑老爹搂着一捆根须,大山和大树则一人背着一大捆藤条。
“大山,你来编藤椅。大树你编藤蒌就行,你编的藤椅不结实。”郑老爹嘱咐道。
大树高兴地掸掸衣襟,“爹,这可是你说的,那往后我就不需编藤椅了,蒌子编起来快多了。”
郑老爹哼道:“你得跟你俩哥学学,做啥事都要有耐心。”
“我又没成家,不急不急。”大树说着就来他二哥身边瞅着。
“二哥,你这是在作甚?”
大河不理他,扭头到一边去,拿柴刀在那根打磨差不多的木簪子上削图形,边削边想,挺费脑子的模样。
大山是过来人,他自然瞧出来了。但他话少,懒得指明。
“二哥,你到底在作甚?别削了,再削就削断了!”
大河一门心思削好看的簪头,根本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