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克制。
刘宇轩特意加上的三个杀死，在他悄无声息的心理暗示下，会引诱回答者内心深处的黑暗。
如果回答者克制住了这种冲动，回答了不是，那就说明还处于可控制的阶段，无论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杀死那些人，都没有关系，只要能控制住，对于鬼调局来说都是可以接受的。
而如果无法克制的打鬼人，回答了想，那么就说明这个打鬼人的内心已经出现问题了，毕竟连一个普通人下的心理暗示都无法克制，也许外界的一个小因素，就会让其彻底疯狂。
就比如当初的张黎明。
“你想要杀死那些人？”
刘宇轩还算冷静，他一直都在观察着王乌，见其始终一脸平淡，一丝杀意都没有，他知道王乌的话还没说完。
“我不会怨恨任何人，我不想伤害任何人，我只是想要保护我自己。”
王乌不冷不淡地回答道。
“那你为什么觉得自己有暴力倾向？”
“面对想要伤害我的，我往往都会防卫过当。”
面对刘宇轩的另一个问题，王乌依旧平淡地回答着。
刘宇轩一直在观察着王乌的表情，见其依旧一脸淡定的模样，他有些不淡定了。
他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断定王乌的回答算不算过关，说他不能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吧，他说不会伤害任何人，说他能控制吧，他说他会防卫过当。
什么意思不言而喻，王乌不会对普通人出手，但是如果招惹了他，那他就要自我防卫了，至于手段会怎样，就不是由他控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