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累赘。”
孙曼菲先是为刚刚的危险露出一脸惊愕,渐渐化为委屈说:“我就算听不清楚,他也该减速的。”
“你指着这些开上车就忘记自己姓什么的人为你的生命安全考虑,就相当于你期盼着哪天贝克汉姆那样的帅哥跪在你面前向你求婚一样,除去天真就是傻。”我的话语坚定,但由于空气的湿冷,冻得牙齿颤抖。为了分散这份阴冷,我点起一支烟。
孙曼菲瞪了我一眼,一句话没说绕开我就往前走。虽然穿得厚实,但步子依然迈得迅速,全身上下透出女人特有的可人怜爱。我依然原地站着不动,等着她回头看,但她走出百米也没有任何回头的迹象。
无奈我小跑跟上去,撞撞她的身子说:“气性这么大,耳罩都不要了,当心嫁不出去。”
她止住步子,看着我说:“嫁不出去要你管,又没赖着你不放。”
我讨好地一笑,把耳罩戴在自己头上,夸张地说:“真是沁人心脾地温暖,我就站在这儿,等着车子来毁我。”
孙曼菲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把我往人行道上拉,“你可不能死……”她下面还有话却止住了。
我再次站定问她,“我为啥就不能死了?”
她皱着眉头,愠怒地说:“就你的嘴没个把门的,先呸出来。”说完她跟着呸了两声。
我也呸完,等她的答案,她却没事儿人继续走路。在我再三追问下,她坏笑着说:“我不想随礼。”
这话把我俩都逗笑了,站在青砖道上,从嘴里呼出白气。孙曼菲的五官中眼睛是最特别的,好似生就会笑,笑起来时更显得温柔可爱。我不自觉地将她拥入怀里,隔着双份厚实的衣物,当然传递不了半分的暖流。她踮着脚尖在我耳边呼着热气说:“我不喜欢贝克汉姆,我喜欢你。”
我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却不愿这么肉麻下去,故意用同样娇滴滴地语气说:“我恐怕不能让你如愿以偿。”
她一把推开我说:“有种你试试。”